“郭大俠,不用和他廢話,我伏牛山多受你恩典,今日便是拼了老命也要將郭姑娘救出來。”
此人遠在后方,郭立青來不及阻止,只得眼睜睜看著此人向著那教眾奔去。
只見得寒光明亮,這人使出伏牛山的十六路寒光劍法,招招冷冽。
一時間,就有人稱贊一個好字。
對面那人,身形受到郭小芙所影響,靈活不變,又不敢讓郭小芙受傷,只得左右躲閃,狼狽不堪。
好在其功力深厚,也沒有受到實質(zhì)的傷害。
至于那蒙面的黑巾,倒是在翻滾中脫落,露出了真容。
眾人這才看清,竟然是名門正派中的青河派的門主。
也不知何時投靠了魔教。
“怪不得不敢用真面目見人,原來見不得人。”
將軍府內(nèi),一時間人人自危。
連這等素來行俠仗義的正道大宗師都成了魔教走狗,這將軍府內(nèi)的武林正道,又隱藏著多少魔崽子?
莫非這有宋一朝的武林,自此之后就只有魔教不成?
一時間,眾人竟然有些心灰意冷。
不過伏牛山的那位,倒是不同。
見到自己建功,更是須發(fā)皆張,用出了威力最大的一招。
“賊子,看劍!”
此劍乃是寒光劍法最后一招,起平飛月。
最是迅捷冷冽,他也未曾掌握,只是今日不知為何,由劍御人,使用了出來。
只是不等他高興,先前還自己躲閃的青河派門主這是竟然不閃不避,任由他刺來。
可這人面前,正是五六歲的郭小芙。
伏牛山的人心神大駭,可手腳不聽使喚,內(nèi)力無動于衷。
對面那人更是眸光中有一絲金色嘲諷。
那人主動的連自己的身體都送了上來。
“呲。”
利劍入體,穿胸而過,附著的冷冽劍氣爆發(fā)而出,斬斷了女童的一切生機。
黃幼蓉一個踉蹌,幾乎站不穩(wěn)。
雙唇微動,卻是未有絲毫的聲音發(fā)出。
她已經(jīng)悲慟的說不出來話來。
郭立青也是大怒,其聲如雷如龍:“江帆!藏頭露尾之輩,你不是說要同我一對一決勝負么,怎不敢出來與我一戰(zhàn)。”
江帆一笑,龐大的混沌真炁化作實質(zhì)的壓力噴薄而出。
他慢慢走了出來。
教眾叩首,連那些武林同道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內(nèi)力和意識,戰(zhàn)戰(zhàn)兢兢,不能自理。
全身只得順從的跪了下來,才能減少承受的壓力。
一時間,竟然沒有幾人站的住。
除了黃幼蓉和郭立青。
便是老頑童周伯通,也一骨碌的趴在了地上。
郭立青承受的壓力最為厚重,大腿顫顫,肌肉隆起,手臂裸露在外的青筋畢露,血脈噴張。
可就算如此,還是挺直了腰桿。
大俠,不愧是大俠。
江帆每走一步,壓力就如同山海一般,走了三步,郭立青便是在強也承受不住,至剛至陽的內(nèi)力從腳下噴薄,將青磚湮滅成粉末。
自己整個人都陷了進去。
他想要出手,可那人就如同天,自己竟然找不到出手的機會,也找不到出手的方向。
天,是如此的恢宏,讓他無從下手。
不僅僅是天,在他走近的時候,那是比天更高,比天更遠,比天更濃重的東西。
就算是如此,他還是想要出手。
可他自身內(nèi)力在違背,體質(zhì)在反抗。
到最后,竟然低下了頭顱,跪在了清灰中。
說是挑戰(zhàn),他沒想到自己竟然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