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意給她糖果,還把她推到在地。但是下一秒,那家男主人的頭發就開始瘋長。
“我們那里的牧師和居民都以為是他遇到了惡魔。”諾克斯笑著說,“不過好消息是他后來變得格外虔誠,還去和警察自首承認自己是個小偷。”
阿比蓋爾則是想起自己在戈德里克山谷的晚上,阿不福思會給她雕好幾個南瓜燈,“我不喜歡出去,但是我的叔叔會給我做幾個南瓜燈,然后讓我放在家門口。”
在阿比蓋爾吃完面前的那個南瓜派時,餐桌上的話題又換了一個。“我媽媽昨天給我送信,說圣誕節不能帶我去歐洲玩了。她說爸爸的工廠每天都在上班,媽媽總覺得會有不好地事情要發生。”
這句話讓餐桌上的氣氛變得有些沉重,麻瓜世界在他們還在霍格沃茲的時候,似乎發生了一些所有人都沒注意到的變化。但不少出身純血家族的同學沒這種感覺,他們更多的是在安慰情緒低落的同學:“麻瓜世界的戰爭是不會波及到巫師的,放心吧,我們可是有《保密法》的,麻瓜看不到霍格沃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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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睡覺前,阿比蓋爾坐在床上讀著阿不福思寄給她的信,咪咪趴在她的膝蓋上酣睡著。她想起餐桌上的傳聞,麻瓜世界看起來馬上要開始打仗了,阿比蓋爾有些猶豫要不要把對戰爭的擔憂寫進信里,但最后還是放棄了。
阿不福思看起來比阿比蓋爾還不關心麻瓜中發生的事情。阿比蓋爾最后只在信里談了自己很期待圣誕節能回家和阿不福斯、巴沙特夫人、還有艾博夫婦見面。
進入十一月后,天氣變得非常寒冷。學校周圍的大山上灰蒙蒙的,覆蓋著冰雪,湖面像淬火鋼一樣又冷又硬。每天早晨,地面都有霜凍。魁地奇比賽要開始了,阿比蓋爾有些不了解這個運動,她對魁地奇了解的最多的只有路易斯和阿諾德都在自己的學校隊伍里。
說到路易斯他們,阿比蓋爾突然意識到他們似乎好久沒見面了,阿諾德和布魯斯經常和她用貓頭鷹傳消息,路易斯后面又去過艾博夫婦家幾次。阿比蓋爾不清楚高年級學生的課表,她只能去格蘭芬多那張桌子碰碰運氣。周一的時候她端著盤子去格蘭芬多的那張桌子,感謝羅莎琳,不少格蘭芬多的同學都認出了她,甚至不少人都因為之前的斗毆愉快地和她打著招呼。
就在阿比蓋爾在人群里找路易斯的身影時,一個熟悉的聲音從背后響起:“看!這是誰呀,小艾比!”她轉身一看,看到留起長發的布魯斯。
“布魯斯!”阿比蓋爾驚喜地說道。
布魯斯用手揉亂她的頭發,他看起來和三年前沒什么兩樣:“怎么了?來格蘭芬多找你朋友?嗚嗚嗚,你來霍格沃茲這么久都沒來找我,太傷心啦!”
阿比蓋爾搖搖頭:“我是來找你和路易斯的。”
布魯斯帶著她走到高年級生聚集地,阿比蓋爾注意到路易斯看起來有些,惆悵?
“嘿!小路易,看看誰來找我們了?”布魯斯一只手搭在路易斯肩頭,一邊把阿比蓋爾拉過去,“鏘鏘,是小艾比!”
看到阿比蓋爾的路易斯看上去也很高興,但是阿比蓋爾發現路易斯好像根本吃不下東西——他的盤子里面裝滿了他最愛的香腸,但是一口都沒咬過。
“他怎么了?”阿比蓋爾小聲地問布魯斯。
“今年是他最后一年在魁地奇,但是可憐的路易斯,他一次都沒能捧起學院杯。”布魯斯看起來也有些遺憾。
“那前幾次學院杯都是誰?”阿比蓋爾問道。
“很不幸,去年的學院杯姓拉。”阿諾德走了過來,“早上好艾比,賓斯教授前幾天才剛和我們談起你,說你是他印象里上課最積極的幾個學生之一。”
阿比蓋爾尷尬地撓了撓頭發:“實際上是為了學院沙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