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羊皮紙,阿比蓋爾接過去一看,上面密密麻麻寫滿了手稿。“我本來是想照著這個讀的。”維戈嘆了一口氣,他看起來徹底陷入自己的內心。
阿比蓋爾耐心地讀完一整張羊皮紙,看起來最起碼在打草稿的時候,維戈還知道怎么從書籍里面找如何正確道歉的必要語錄。她抬頭朝維戈后面看去:“我想等會讀也來得及,但是我想說,你確定你是真心實意的道歉,為昨天的事情愧疚嗎?”
“那是自然。”維戈篤定地說。
“那我想事情已經解決了。”阿比蓋爾微笑著把羊皮紙遞給維戈,拍了拍他的肩,“現在該是你和正主對話的時候了。當然,我建議你快點,畢竟我的道歉還沒到手。”
維戈轉過身,羅莎琳·格林格拉斯不耐煩地站在他們身后:“好了,我現在來聽你的道歉了。”
維戈看著對方那雙琥珀色的眼睛呆愣了一會,他試著從臺階上站起來:“靠……”
出乎意料的,維戈沒忍住說了句臟話,緊接著他補充道:“我站不起來了,我的褲子被黏到臺階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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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早晨的禮堂。
阿比蓋爾覺得自己內心格外的疲憊,畢竟能在昨天下午先是看到兩個好朋友吵架,然后安慰其中一方一下午,在晚上又跑去給另一個思想建設已經很困難了。然后他們現在居然還做不到好好道歉,阿比蓋爾有些生氣地拿著湯匙在碗里劃拉,不過說實在的,她昨晚也能預見到這種事,指望維戈能做到正常層次的道歉簡直太為難他了。
“嘿。”一個聲音從她頭頂傳來,安塔雷斯笑瞇瞇地看著她。這個格蘭芬多的學生大大咧咧地走到赫奇帕奇桌上,阿比蓋爾注意到一些學生警惕地把餐具朝遠方推了推,以便遠離這個搗蛋鬼。
“哦,早上好。”阿比蓋爾愣了愣,在思考后打招呼道。
“啊,你好!早上好!我的意思是說,你看起來有些不好?”安塔雷斯問道,緊接著從口袋拿出一些奇奇怪怪的小玩意,“當然了,我覺得這個世界總是天天都不好。所以要不要來點惡作劇?這樣說不準會放松些。”
阿比蓋爾有些驚訝,一瞬間她不清楚心里是為一個不熟悉的人似乎看清她內心也需要安慰這件事感動,還是為兩個朋友都沒看透她現在的心理需求沮喪。
說實在的,她也需要個心理安慰啊,阿比蓋爾可恥地想到,自己又不可能天天為這兩個人操心。阿比蓋爾看向一個人站在格蘭芬多桌子前,有些手足無措的維戈。
說真的,她開始有些厭煩了……
安塔雷斯順著阿比蓋爾的目光看過去,那是一個他有些眼熟的斯萊特林,很幸運,他還挺喜歡這個斯萊特林的——
“嘿,要不然我幫你報復一下?”安塔雷斯笑瞇瞇地說道,“偶爾給生活來點調味劑怎么樣?”
阿比蓋爾轉過頭來,那雙灰藍色的眼睛有點像是一把閃著鋒芒的短刀:“不了,謝謝你。”她微笑著說道。
下午的霍格沃茲,安塔雷斯看著手里已經空了的瓶子,他將那個小瓶子高高拋起,看著夕陽穿過玻璃后閃耀的顏色。
當天霍格沃茲不少曾經公開反對法國魔法部主張,并和同學們爆發過沖突的學生被莫名其妙地黏在一些地方。
這個鄧布利多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