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上,要么用利刃穿過心臟,要么就該淹死在湖里。
終于,我握住了阿比蓋爾的手,努力給她一個擁抱,像是她教我的那樣輕輕拍了拍她的后背:“別怕,別怕,有我在呢。”
阿比蓋爾流著淚靠在我的肩上,空中漂浮的碎屑伴隨著轟的一聲全落在了地上,揚起巨大的灰塵。那哭聲真的不是很好聽,嘶啞的啜泣夾雜著干嘔,阿比蓋爾結結巴巴地對我說:“我真的,真的好害怕,爸爸不要我了,所有人都說我是怪胎,我真的不知道怎么辦才好……”
我把阿比蓋爾緊緊護在懷里,試圖用體溫溫暖她冰冷的身子。
阿比蓋爾說:“殺了我,艾比,求求你。”黑色的霧氣再次纏繞在她的身上,而我因為疼痛和恐懼顫抖著,我不想殺了阿比蓋爾,全都是我的錯。
根本做不到,阿比蓋爾,我根本做不到殺了你這種事情。
“怪……怪物!”一個尖銳的女聲從門口傳起,緊接著一個堅硬的東西砸中了我的后腦勺,阿比蓋爾發出了凄厲的叫聲。
我想再次張口說些話,只是最終兩眼一翻地暈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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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比蓋爾最終沒能如愿死在我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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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阿比蓋爾死后,我才真的明白那些亮閃閃的禮物到底意味著什么意思。我在廢墟里干嘔著,只能對已經死去的阿比蓋爾不停地說著對不起。我沒能拯救她,也沒能如愿殺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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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個糟糕透的清晨,整個倫敦因為昨晚的大火籠罩在一種悲傷的氣氛中。我用從和阿比蓋爾房間的廢墟下掏出的錢罐子,在鬧市附近找了一個從鄉下趕集,看起來憨厚老實的農民。
他說了一個我根本不認識的地方,禮貌地問我是不是和家人走散了。
我說我要去找我的父親,我的姐姐昨夜病重死了。說謊言的時候,我的淚水落了下來,真奇妙,我以為我干涸的雙眼已經不會再有淚水涌出了。
農夫憐憫地看著我,給了我一個面包,把我抱上他的牛車。
在一個深秋的傍晚,農夫把我從牛車里叫醒,體貼地告訴我我要去的地方怎么走。我謝過他,隨后開始了一個月的流浪生活。
這個鄧布利多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