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家肯定發(fā)了財,不然怎么會整天神秘兮兮的?”
奈特喝了一口酒,想說在你眼里是個人都要被你看出些問題:“你就是眼紅費萊明死前給她留的那塊表。”
“那可是一整個金表!該死的,我怎么就沒想到呢?唉,要我說費萊明也是老了,居然想著把好東西留給一個斜眼怪。”
“好東西就該留給你是吧,要我說你就別酸了。”奈特喝了一整瓶啤酒,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些醉醺醺的了。
喬金斯則是自言自語:“要我說這一家子都不是什么東西,發(fā)達了也不回來,肯定是怕人眼饞。”
她這么說著,邁開步子跟了上去。
“你要干什么?”奈特問道。
“我倒要看看這家人都在干些什么,怕不是在搞什么毒藥。”
“你瘋了吧。”奈特只覺得女人荒謬,“整個戈德里克山谷多著奇怪的人,鄧布利多家還算是一群懂道理的。”
“你不懂!這些黃種人都不是什么好東西,牲口哪怕穿上了衣服也還是牲口,他們慣會裝文明人然后欺辱我們這些正經(jīng)人的。”
喬金斯躡手躡腳地跟在阿比蓋爾身后,很奇怪,她明明走的也不慢,但怎么也趕不上前面的女生。眼看著要趕上去了,不知從哪里來了一群羊,咩咩嚼著把兩個人分開。等到喬金斯穿過去,前面哪還有阿比蓋爾的身影?
更倒霉的還在后面,她摸了摸自己的口袋,發(fā)現(xiàn)里面的錢包也不知道丟到哪里去了,恐怕是剛剛在市集里跟人丟下的。“真是個巫師!”喬金斯咬牙切齒地想到。
確保后面的人被甩掉后,阿比蓋爾又把步伐放緩,慢悠悠地沿著小路向前走著。她在心里尋找著那個可能,那個讓阿不思眼中充滿喜悅的原因。她思索著,以至于自己差點撞到了前面站著的一個男人。
“抱歉……”阿比蓋爾說。
被撞到的是一個年輕男人,金色的頭發(fā),灰藍的眼睛。他穿著一身考究的西裝,手里正在把玩著一個銀色鏈子裝飾物,在注意到阿比蓋爾時,男人把那個鏈子放回了口袋里。
這個鄧布利多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