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是不是要姓克勞奇了。
“祝你幾天后的成人禮快樂,提前慶祝罷了,我和羅莎琳都是鄧布利多教授邀請來的。”維戈平靜地說,然后繼續打發著手里的雞蛋。
“哦,謝謝,我的意思是,辛苦你們這樣趕過來……”阿比蓋爾抱著羅莎琳,對著站在門口的維戈說。她現在明白阿不思今天把她支出去的原因了。
維戈挑了挑眉,露出一個微笑,伸手把羅莎琳和阿比蓋爾拉開:“好了大小姐,你該去負責幫鄧布利多教授整理廚房了。別再抱著阿比蓋爾不放手,你和她又不是連體嬰兒。”
終于從那個擁抱中被解放出的阿比蓋爾活動活動自己剛剛有些發酸的手臂,好奇地問維戈:“你們怎么來的?我的意思是,今天也不是我登記在案的十七歲生日。”
“天哪。”維戈用一種抑揚頓挫、陰陽怪氣的語氣說道,“你難道不覺得作為你的朋友,霍格沃茲的好學生,純血出生的兩位巫師,O.W.L.考試優秀的我們,不應該或者說沒有這個義務去參加自己朋友的登記在案的,眾所周知是巫師成人禮的生日聚會嗎?【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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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是來提前幫忙的?”阿比蓋爾遲疑了一會問道。
“很顯然是的,不然我也不會幫你的父親打發蛋清了。”維戈淡定地說,“不過說真的,我覺得打發蛋清之類的真的很有趣,讓我想起在魔藥課的日子。”
阿比蓋爾不得不提醒維戈一句:“你手里的不是植物粘液,我家廚房也不是魔藥課教室,維戈。最重要的是,這些都很可能最后全吃進我們肚子里去。”
“我覺得應該不會那么離譜,最后反正都進烤箱,熟了后應該是能吃的。”維戈仔細看了看手里的碗,認真地說。
阿比蓋爾聳聳肩,兩人一前一后地走進廚房,羅莎琳正在廚房里面。她揮舞魔杖,洗水池的鍋碗瓢盆自動清洗起來。阿不思一手拿魔杖,一手拿著鍋鏟,盯著平底鍋里煎著的好幾塊培根。
“午好,艾比,要我說你可能錯過了格林格拉斯小姐和克勞奇先生來時候的熱鬧。”阿不思轉頭微笑地對阿比蓋爾說,那雙漂亮的藍色眼睛在半月牙的眼鏡后面看起來格外明亮,愉快,“我想今天村子里的水果餡餅恐怕很搶手。”
“哦,是的。”阿比蓋爾轉身,背對著阿不思,把籃子放在客廳里的桌子上,“我還去了一趟墓園,給費萊明奶奶看了看山谷里新開的花。”
阿不思可能從她慌亂的背影,虛浮的眼神里看出了些什么,但是男人沒有點出來,反而心情愉快地對著廚房里的羅莎琳說:“好了,羅莎琳,放下水池里的碗吧,其余的交給我就行。吃完午飯后,你們和艾比一起出去逛逛吧,戈德里克山谷的自然風景還是很不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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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莎琳戴著一頂草帽,阿比蓋爾也戴著個草帽。
羅莎琳嘴里哼著歌,阿比蓋爾嘴里叼著個草葉。
羅莎琳一頭金發被她好好收拾在帽子里,阿比蓋爾照舊一頭長發看不見臉,看起來有點像是路邊的乞丐,精神病院的瘋子,隱居生活的哲學家。
而乞丐,瘋子,哲學家往往甚至可以被當成同一個人。
留長頭發對巫師來說其實根本沒啥,畢竟中世紀的人們為了懲罰女巫的其中一個舉動就是把她們剃成光頭。但是剃光頭發某種程度上還挺便利,畢竟火焰是先從腳邊燃起來的。不少不會避火咒或者沒魔杖的巫師們只能在架子上跳踢踏舞。
這個略顯地獄的笑話是霍格沃茲的幽靈們告訴塞勒涅,然后塞勒涅告訴阿比蓋爾的。其中一個女幽靈曾經這么說:“我真的不清楚那些家伙把我的頭發剃光是為了什么——最起碼也可以提前告訴我啊,那一頭長發我留了很久!”
阿比蓋爾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