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看起來比之前消瘦了一點,但看起來像是沒什么事情發生過一般,照舊在霍格沃茲學習生活。
“偷票的事情也有人不怎么相信,但梅拉尼婭是直接受益者,所以還是有不少人都覺得是她干的。”諾克斯輕輕地對阿比蓋爾說,她看起來有些擔心梅拉尼婭。
“你可以去看看她,等會早飯結束,大家應該不會注意到你們兩個。”阿比蓋爾對諾克斯說。
諾克斯搖搖頭:“不了,我之前安慰過她,但是可能那時候梅拉尼婭心情不好。等到她情緒穩定點再和她談談吧。”
“今晚正好是我們七年級的級長巡視,你可以給我一點甜點之類的,我交給梅拉尼婭怎么樣?”阿比蓋爾建議道,“反正吃的總歸是好的,對不對?”
“這聽起來是個好主意!”諾克斯高興地說。
當天晚上,阿比蓋爾口袋里裝滿了曲奇餅干,薄荷巧克力找到梅拉尼婭的時候,對方正一個人靠在天臺旁邊流淚。她看了看自己鼓鼓囊囊的口袋,又看了看安靜流淚的梅拉尼婭,有點糾結自己該不該直接站出來。
“出來吧。”
感謝梅拉尼婭,她的淚水看起來流的很快,阿比蓋爾非常自然地從拐角里面走了出來,然后從口袋里掏出——
梅拉尼婭看著阿比蓋爾的動作,嗤笑了一聲:“如果打算安慰我,給我手帕的話,我已經有了。”或許是因為被人撞見自己哭鼻子,梅拉尼婭的話聽起來有些尖銳。
阿比蓋爾沒說話,她從自己口袋里掏出了一大把的零食,遞給了梅拉尼婭。
梅拉尼婭有些驚訝,她有點猶豫要不要接過這些零食。
“這就是我想說的,對于赫奇帕奇來說,沒有什么甜食是最能安慰人心的。”阿比蓋爾輕松地說,“別在意,這是諾克斯給你的,她很關心你,不過我想諾克斯應該算是嘴巴很會安慰人的一個赫奇帕奇。”
“我知道,我會和她道歉的。”梅拉尼婭的臉色柔和了一點,“但是我并不覺得我和她是朋友,因為我們只是在一起做了一段時間蛋糕罷了。”
“諾克斯在教我做蛋糕的時候經常提起你,她說我沒你有天分,真悲傷,看來我應該是失去一個比較對象了。”阿比蓋爾淡定地聳聳肩,“就這樣吧,我今晚還要去一樓和三樓巡邏,拜拜。”
走廊里沒有什么燈,在黑暗中,一團毛茸茸的小動物貼到了她的腳邊。阿比蓋爾從善如流地把快要有二十磅的咪咪抱起來,撫摸著她的耳朵,貓咪在主人的懷里發出舒適的呼嚕聲。
“我好像沒聽說過巡邏的級長可以抱著自己的寵物在走廊里招搖過市。”
阿比蓋爾抬起頭,看見阿克圖勒斯倚靠在一副盔甲邊,她挑了挑眉,畢竟這樣子她只在安塔雷斯身上看到過。這樣悠閑,還算的上是帥氣的姿勢,放到阿克圖勒斯身上只會讓她覺得有些別扭。
咪咪似乎聽懂了阿克圖勒斯的話,索性用屁股對上了阿克圖勒斯,阿比蓋爾默默地把咪咪整只貓抱在懷里。
“我記得你今天也不是負責這層樓的,學生會男主席不夜巡,就站在這副盔甲邊休息?”阿比蓋爾說。
阿克圖勒斯沉默了一會,看向了天臺的方向,阿比蓋爾明白了他是在等梅拉尼婭。
“只是建議,我想你應該去安慰她,而不是站在這吹著冷風。”阿比蓋爾承認自己這些話說的有點過于關注別人的事情了,甚至可以算的上是刻薄,但是出于某種人道主義精神,她還是說了出來。
“她不喜歡被人看到自己哭,我只是個巡視完自己走廊的人,然后一不小心迷路到這一層罷了。”阿克圖勒斯平靜地說,緊接著他看向阿比蓋爾,“更何況我現在有事情要問你,鄧布利多,你知不知道關于梅拉尼婭的消息,最開始是誰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