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過去,淡淡地說:“哦,沒有人邀請我跳舞,所以我只能在下面喝飲料。”
“你等我一會。”阿比蓋爾迅速地說,她喝了一口檸檬水,把手里的兩杯飲料塞進維戈手里,“我要去跳舞了,幫我看著會。”
維戈挑眉:“誰?”
“塞勒涅,她到現在還沒跳舞。”阿比蓋爾說著,重新扣緊領口處的紐扣,“來了舞會不跳舞,對淑女而言也怪可憐的。”
阿比蓋爾走過去,塞勒涅手里還拿著那杯喝光了的空杯子,一個人站在桌子旁邊,眼睛看著舞池上跳舞的男男女女。“嘿。”阿比蓋爾愉快地說,“我們去跳舞吧,我今天還想多找幾個朋友跳舞呢!”
塞勒涅的眼睛亮了起來,握住阿比蓋爾的手:“好啊,舞臺上的這首曲子我真的喜歡,剛剛還在想要是不行,就帶著我的透明人叔叔陪我共舞一曲了。”
“那恐怕只能請你的透明人叔叔讓個道了。”阿比蓋爾說,“走吧,朋友間就該跳支舞。”
羅莎琳在和一個不認識的拉文克勞跳舞,她眉頭微皺,因為對方總是踩到她的腳;阿不思帶著格里克院長旋轉入場,經過阿比蓋爾和塞勒涅時,阿不思微笑著對她點頭致意;阿克圖勒斯則是和自己的妹妹跳舞,梅拉尼婭坐在一張桌子邊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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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伯拉著赫卡特教授跳舞,他們看起來似乎很熟。在看到阿比蓋爾時,奧伯挑了挑眉,他一眼就認出了對方:“跳的不錯,看來你以后工作時候會輕松些。”
曲子結束了,一首歡快的曲子再一次響起,阿比蓋爾注意到塞勒涅的左腳在悄悄跟著打節拍:“我們再跳一首,怎么樣?”
“哦,不,不用了。”塞勒涅看起來如夢初醒,“你該去和羅莎琳他們跳舞了,我不是很喜歡這首曲子,節奏太明顯了。”
“我很喜歡。”阿比蓋爾對塞勒涅說,“讓我們再跳支舞,怎么樣?”
結束和塞勒涅的舞后,阿比蓋爾又在下面找到了羅莎琳,對方徹底展現了自己魁地奇運動員那驚人的體質,帶著阿比蓋爾在舞池上面連跳了三支舞都不帶喘的。維戈也邀請了別人跳舞,他很受女孩子們歡迎,阿比蓋爾注意到甚至萊克里絲都去找他跳舞了。
“我快不行了。”和羅莎琳一支舞結束后,阿比蓋爾喘著氣說,“讓我休息會,你去和維戈跳吧,他跳的肯定比我好。”
待在舞臺下面喝著黃油啤酒看著別人跳舞真的很爽,阿比蓋爾看著舞臺上的羅莎琳和維戈想到。這時候穿著一身綠色裙子的萊克里絲走到她面前:“親愛的先生,可以和我跳支舞嗎?”【2】
“我拒絕。”阿比蓋爾說,“我今天還想保持著好心情呢,美麗的小姐。”
但是萊克里絲仿佛打定主意要糾纏她,歪了歪腦袋露出一個笑,在阿比蓋爾看來卻覺得有些詭異:“您為什么不告訴我呢,先生,你今天只和兩個女生跳了舞。是我做的不好嗎?”
“哦,如果您說您做的那些足以讓自己流芳百世(惡名遠揚)、名揚海外(臭名昭著)的事情的話,我想別人比我更有發言權。但如果說是你本人的話,小姐,我真心希望這輩子都不要遇見你。”阿比蓋爾漫不經心地說,她現在連待在禮堂的興趣都沒有了,只想起身離開。
這時候一只手親熱地拉住她,隨之是嗲得足以讓阿比蓋爾全身上下抖三抖的聲音:“抱歉了布萊克同學,這位學長是我的哦~親愛的學長,你忘記我們約好要跳到月亮高懸、煙花燃盡、雙腿發顫了嗎?”
阿比蓋爾低下頭,看到那熟悉的淺金色頭發和紫色眼睛后,感到一種頭暈目眩。這種感受如果用一百年后的人形容,那多半就是四個字:“小腦萎縮”——性轉版本的安塔雷斯·施耐德緊緊抱著她的胳膊撒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