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求醫生治好他。”維戈淡淡地說。
“羅莎琳月底說巴黎有一個比賽,要我們一起去看,有時間嗎?”
“放心,這點時間還是有的,不然她就要傷心了。”維戈點了點頭,說完這話后,茶杯里的咖啡也喝光了,他放下了杯子:“我要離開了,公司還有些事要做。”
“我在古靈閣有一小筆存款,恰好我需要找個人打理。”阿比蓋爾突然說,半張臉被一邊的綠葉擋住了,讓維戈看不清她的表情,“如果你需要的話……”
“我喜歡給自己多留點選擇。”維戈露出一個笑,擺了擺手,“放心吧,我父親還有一條腿要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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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月的倫敦,冬日的寒意悄然降臨,給這座歷史悠久的城市披上了一層銀裝素裹的靜謐外衣。晨光初破黎明,淡淡的薄霧纏繞在泰晤士河面上,河面偶爾泛起幾縷輕盈的水汽,與兩岸古樸的建筑交相輝映,仿佛一幅細膩的水墨畫卷緩緩展開。
但此刻的阿比蓋爾卻無暇注意這些,她整個人裹在厚厚的大衣中,呼出的氣息瞬間凝結成白霧,隨即消散在寒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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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迎接即將到來的圣誕節,這幾天傲羅部的大家連軸轉,整理收納一年來的犯人資料、案卷。說白了,就是應付領導,方便大家好好過假期。但是按照諾特的說法,與其整理資料,不如祈禱沒罪犯在圣誕節假期鬧事。
辦公室的大家沉默了,根據過往的經驗,犯罪分子似乎還真的不在乎公職人員是否放假,有的黑巫師甚至還格外熱愛在假期搞事。比如隔壁歐洲大陸的傲羅,感謝巫粹黨,他們已經連續三年沒有好好度過一個完美的圣誕節了。
很多鬧事的巫師到最后都發現并不是巫粹黨的成員,他們最多只是魔法界的底層人士,剛畢業的學生,巫粹黨的崇拜者。“傲羅們抓來抓去,結果發現自己一個巫粹黨成員都沒抓到。”諾特說,把一份份關于巫粹黨的國外報告貼在墻上。
巫粹黨的領袖早已確定是中歐地區的古老家族的成員——蓋勒特·格林德沃,1883年出生,曾就讀于德姆斯特朗魔法學校,1899年因進行過度黑魔法實驗而被開除。
現階段大部分傲羅能調查到的個人資料只有這些,實際上,他們都不清楚除了格林德沃以外還有哪些巫粹黨成員,格林德沃的老宅紐蒙迦德究竟是不是巫粹黨的大本營。
“他們為什么不能直接搜查紐蒙迦德?”阿比蓋爾問道。
“給純血家族開的后門罷了,除非確定是家族家主違反法律,魔法部才有資格進去搜查。當然了,我覺得很大程度上,是連魔法部都不清楚紐蒙迦德在哪里。”諾特說道,皺著眉頭看向報紙上面的蓋勒特·格林德沃。
阿比蓋爾順著他的目光看向格林德沃,有些人,哪怕是站在人群里,你都一眼就認出他。格林德沃很明顯就屬于這種,身上有一種天然的領袖氣質,總是會吸引追隨者。只不過通緝令上的他看起來比幾年在戈德里克山谷遇到見的氣質更加銳利,眉眼間鋒芒畢露。
四年前的柏林,阿比蓋爾在看到這封通緝令的一瞬間就感受到了命運的可怕,也明白了那個夏日遇到的男人為何而來——
分享他剛得到的獵物,給自己的戀人展示他們年少的夢想已實現了一半,邀請對方繼續譜寫雙方未完成的理想。
那個夜晚的月亮好像是一只冷漠奇異的眼睛,在夢境中和她對視。不可說明的感受流淌全身,腦海里出現了新的圖景,有些人說了什么。她睜大了雙眼試圖看清一切,她揮開雙手,試圖撥開命運的迷霧,那景色激動她睜開了雙眼。
床邊的燈被點開,一縷金發自然垂落下來,觸碰了她的臉頰。羅莎琳關切的目光代替了月亮:“你看起來很不舒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