蓋爾指了指對面的面包店,意思自己就不進去了,直接在面包店等羅莎琳的消費欲望降低。
對不起了維戈,阿比蓋爾在內(nèi)心默默給維戈畫十字,我相信你可以撐過這關的。她毫無罪惡感地無視了店里維戈對她投來的幽怨眼神,大大咧咧地走進面包店,她打算買點甜點帶回倫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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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小時前。
維戈在體育館后門等到了換好衣服的羅莎琳,對方得知了阿比蓋爾要和安塔雷斯走幾圈的事情,挑了挑眉。
“所以呢,你告訴我這些干什么?”
“意思是我們兩個要先去巴黎逛逛了,你不想嗎?”
“不,我的意思是。”羅莎琳咬了咬自己的嘴唇,有些急切地看向體育場外面。
維戈突然從羅莎琳測過的臉感知到一種恐懼,又或許是一種興奮。外面有人在賣花,但是賣的是種子,隨便一灑,哪里就開出了鮮花。
一顆種子飛到維戈的頭發(fā)上,緊接著,他的頭發(fā)末端就開出一朵白色的花朵。
羅莎琳看到維戈的花忍不住笑出了聲。事實上,如果你看到一個平日里格外嚴肅的人,某天腦袋上突然蹦跶出花朵也會忍不住笑出聲的。
維戈注意到了頭頂?shù)幕ǘ洌媚д劝阉∠聛磉f給羅莎琳。
“走吧,趁著路上人還沒有太多。”他說。
羅莎琳手里拿著那朵白花,露出一個微笑,她把花朵放進自己的卷發(fā)中:“走吧。”
維戈突然問羅莎琳:“你知不知道巫粹黨?”
“你突然說這些干什么?”
維戈沉默著在二人周圍布置了一個咒語,防止有人偷聽到:“如果我說,已經(jīng)有人邀請我了呢。”
“……”羅莎琳停住了腳步,她那雙眼睛緊緊盯著維戈,很久她說話了,“所以這才是你和艾比吵架的真正原因?該死的,她為什么沒直接給你一拳呢?”
她看起來很生氣,呼氣聲也粗重了些,仿佛又有什么東西在按住她的身體,讓她沒直接拔出魔杖:“那就是恐怖組織,恐怖組織,維戈你知不知到?哪怕口號有多好聽,終究還是要死人的!那是戰(zhàn)爭!”
“我知道。”維戈的聲音很平靜,“但是戰(zhàn)爭也好,革新也好,都是要死人的。”
“那不一樣!”羅莎琳閉了閉眼,“我是我們?nèi)齻€人里面最有資格告訴你戰(zhàn)爭的可怕的,維戈·格里姆肖,你暫時還不知道戰(zhàn)爭代表什么。”
死去的士兵,殘缺的家庭,身為法國人的羅莎琳知道前不久麻瓜中的戰(zhàn)爭帶走了多少男人,又帶來了多少孤兒寡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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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凡事都有代價,羅莎,難道麻瓜以后就不會發(fā)現(xiàn)巫師嗎?我們之間遲早有一戰(zhàn),還不如趁著麻瓜現(xiàn)在虛弱,說不動還能更快,也不會產(chǎn)生那么多悲劇。”維戈試圖委婉地說道。
羅莎琳發(fā)出一聲冷笑,她看起來下一秒就要把頭發(fā)上的白花扔下來了:“告訴我,你答應他們沒有?我不是阿比蓋爾,她可能不會對你做什么,我會現(xiàn)在當場把你趕出去。”
阿比蓋爾可不是什么心軟的人,維戈想到,但是他還是實話實說了:“我只是有些心動。”
羅莎琳狐疑地看向他。維戈則是背過身,對女人講述他的理念:“我想把你和阿比蓋爾都邀請進來,就像在霍格沃茲那樣,我們?nèi)齻€都能大有作為,然后青史留名。我需要你們和我一起。”
羅莎琳嘆了口氣,她停在原地很久,內(nèi)心不知道思索著什么:“走吧,我有點累了,想去買點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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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別的日子很快就到了,維戈的船要先出發(fā),阿比蓋爾的在晚上。分別的時候,羅莎琳看著阿比蓋爾,緊緊拉住對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