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揍他嗎?”
傲羅們默契地對視一眼,突然開始大聲聊天:“哎呀不好,我的眼睛有些不舒服,你們有誰看到我眼鏡了嗎?沒有眼鏡我根本看不清東西啊。”
意思是同意了吧?阿比蓋爾低頭看著梟人,對他露出一個微笑,或許是及時喝了不少藥水,脖子上的詛咒變淡了不少:“感謝,我活的還好好的呢,倒是你,梟人先生的同伙。你一輩子只能成為梟人這個詞的負贅,別人不會記得那些案件是你做的,他們只會知道——
在梟人落網的十幾年后,有個蠢貨,不長眼的,自以為是的家伙,半夜闖入麻瓜的家。第一次,他像是蠢貨被麻瓜的科技打跑;第二次,他直接被屋里潛伏的兩個傲羅抓住。
你只會變成一個失敗的贗品,你自認為成功的犯罪只會被別人按在被你拋棄的同伴身上,你一事無成,終將被世人嗤笑。
你只是個,失敗者。”
那只貓頭鷹瞪大了雙眼,下一秒大聲喊道:“你閉嘴!那都是我干的,誰也搶不走!”
“那就不是我和你能控制的事情了,模仿犯。”阿比蓋爾微笑地看著宛如自己的原創論文被人舉報全文抄襲的貓頭鷹,腦子里閃過前幾晚對梟人的分析,一個典型的連環殺手,通過殺人和試探魔法部獲得自我榮譽感。
這種人激怒起來很簡單,只需要告訴他,你自認為原創的案件都是模仿他人的,更簡單的就是把他的罪行按在自己看不起的助手身上。對于重視名聲的梟人而言,這不亞于最大的恥辱。
被逮捕又如何,最重要的是殺人誅心,對待這樣的犯人,或許這樣的懲罰才最有效。阿比蓋爾思考了片刻,最終拿出自己口袋的一張紙變成項圈帶到貓頭鷹脖子上,上面寫上了幾個大字:“失敗者”。
或許這樣的侮辱對梟人這樣窮兇極惡的犯人只是暫時的侮辱,但是阿比蓋爾認為偶爾的一點懲罰還是必要的,她直接用剪刀把貓頭鷹腦門上的羽毛剪了個精光。希望動物保護者不要太苛責她,女人淡定地想到。
諾特和梟人的對話幾乎被免了,很簡單,被阿比蓋爾那么一整,梟人直接氣暈在鳥籠里。諾特又氣又笑,最后淡定地告訴傲羅們:“最好記得給他剪羽,貓頭鷹飛起來還是很麻煩的。”
終于找到自己那副不存在的眼鏡的傲羅點點頭:“放心,我們會和上級說明的,說起來——”
他關切地看著自己面前兩個狼狽的同事:“你們現在最好還是去圣芒戈一下吧,被貓頭鷹啄傷,病了就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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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還是被強制命令按在病床上休息了一個月,阿比蓋爾生無可戀地坐在病床上,醫生和護士一開始看到她脖子上的詛咒差點發出尖叫二重奏。重點不在這個,沒想到把自己手掌刺穿的那把小刀上面也涂上了毒藥。
就連那幾道惡咒也是,盡管被防咒背心減輕了效果,但是硬生生挨了好幾道惡咒的諾特和阿比蓋爾,還是被醫生們拎著耳朵狠狠罵了半天。
“肯定是覺得我們兩個現在死不了了,所以才罵的這么狠吧。”諾特盯著天花板吐槽道。
阿比蓋爾在他旁邊的病床上淡定地點了點頭,真巧,醫生為了方便治療,直接把他們拉進同一個手術室。
住院期間,預言家日報的記者來了,不管怎么說,兩個傲羅單槍匹馬地抓住一個黑巫師還算是個大新聞。那記者還特地給在病床上的師徒兩人拍了照片,阿比蓋爾尷尬地對著鏡頭比了一個耶。
至于采訪,還是交給諾特吧,阿比蓋爾表示記者的提問不是她能抵擋的。
當天下午,安塔雷斯就溜進了病房拜訪,手里提著一盒餅干:“是給艾比的慰問品。”男人笑瞇瞇地坐在病床邊,打開盒子,香氣撲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