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不喜歡被丟下,也不喜歡孤獨一人,但是和維戈的分歧似乎越來越大。那幾乎是一道鴻溝,阿比蓋爾甚至不清楚下次見面,二人到底還是不是朋友。
恐怕最后只會淪為嘴上“曾經的摯友”,實際上彼此早就形同陌路的普通人吧。
而安塔雷斯,自己似乎在對方的撒嬌中,詭異地獲得了一種淡淡的滿足感。能夠察覺到有人似乎在依賴自己,似乎是在向自己尋求著照顧,這點讓阿比蓋爾內心無比舒坦。是因為察覺到自己被需要了,所以在每次遇到安塔雷斯的時候,才會這么高興嗎?
但是這點又像是一種毒藥,可以暫時麻痹自己的內心——沒有摯友在身邊,找尋不到應有的理想,甚至自己的能力很少獲得施展的迷茫和困頓。
說起來自己當傲羅兩年,真的做到什么實事了嗎?她是否拯救了不少人,她是否創造了自己的價值,她是否讓他人感到驕傲,她又是否真的該存在?
阿比蓋爾嘆了口氣,看著天花板試圖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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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院期間還發生了一件事,在自己快要出院的時候,有人寄給她一瓶藥水。裝有藍色藥水的玻璃瓶子被放在天鵝絨墊的小盒子里,看起來格外昂貴。
化驗結果是一種市面上極難找到的祛疤藥水,甚至還帶著一大堆奇奇怪怪的效果,比如養顏美白之類的。與其說是祛疤藥水,不如說是上層女士中流行的護膚品。
藥水主人不明,詢問貓頭鷹郵局是否寄錯了包裹答案也是否認,對方只說是一個“G先生”跨洋寄來的。阿比蓋爾猶豫了一會,最終還是在自己脖子上涂了點,算了,也不是什么壞東西,留著吧。
這個鄧布利多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