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如何分離默然者和默默然是我瞎編的。】
紐特的信件很快又來了,他在蘇丹遇到了一個默然者,一個小女孩。那個孩子因為擁有魔法被囚禁起來,只能被關在一個小屋子里。他盡全力延長那個孩子的生命,現階段正在嘗試讓默默然和宿主分離。
準確的說,默默然和默然者的關系如同寄生物和宿主,默默然依附在宿主身上吞食巫師的魔力和健康。巫師的魔力耗光之日,也是默默然死亡之時。
但是也有宿主和默默然徹底分離的那一瞬間,阿比蓋爾曾經親眼看過:當默然者受到刺激,釋放體內的默默然的時候,兩者有一瞬間的分離。
但那同時也是默然者情緒最不穩定的時候,假如紐特想用這種方法剝離兩者,他的生命也會受到威脅。同樣的,阿比蓋爾擔心那個蘇丹小女孩本身的身體情況能否平安度過這次“手術”,按照紐特的信件描述,那個孩子的身體狀況已經差到只能躺在床上了。
半個月過去,紐特帶來了一個消息:經過他長久的(阿比蓋爾懷疑他中途受傷了)努力,那個蘇丹小女孩成功地和默默然分離。只是那孩子最終還是沒挺過去,他來的太遲了。
男人的悲傷透過信紙傳遞給阿比蓋爾,這個醫生最終沒能成功救下那個女孩。
人人都有無能為力的時候,經歷生離死別也是正常的事情。哪怕是可以讓花朵在冬天盛開,讓星辰裝滿整個房間屋頂的巫師們,他們也有自己做不到的事情。
阿比蓋爾確信紐特也寫信和自己的哥哥透露了這件事——雖然可能版本不大一樣就是了。畢竟能讓工作的傲羅部長工作時間寫信摸魚的,不是他正在追求的麗塔,就是他的弟弟了。
好在紐特振作得很快,很快就動身打算繼續自己在赤道幾內亞的旅行。
或許是因為想到了自己的童年,又或許是因為自己同樣和紐特一樣,對拯救這個小女孩的事情上灌注了太多的希望。
默然者對于阿比蓋爾來說并不陌生,她曾經以為世界上的默然者幾乎消失不見了——這預示著整個魔法界越來越好。但是在一些偏遠的、落后的地方依舊存在了古老野蠻的歧視,存在著令人膽寒的暴力存在。
但是自己卻對這些事情無能為力,哪怕拯救了再多的人,也沒辦法更好的改變這個世界。所以只能去采用別的方法,去改造魔法界。她苦笑地想,或許這才是維戈和她分離的根本原因之一,他也看到了這些黑暗,于是選擇用暴力鎮壓去消除這種隔閡。
只是,對于現在的自己,想要徹底仇恨麻瓜是不可能,想要讓自己徹底無視魔法界社會本身的不合理也是不可能的。
在理想的道路上,阿比蓋爾和維戈只能做到理解,卻不會包容對方的所作所為。
或許這也是在面對羅莎琳的血咒時,對方會愿意和自己的寫信原因吧,羅莎琳是他們現階段友誼存在的支柱。
如果真的失去羅莎琳,那么她和維戈就徹底走上了兩條相反的道路,并且徹底斬斷作為摯友的過去了。
阿比蓋爾突然渴望有人能陪自己聊聊天,過多的思考讓自己心緒不寧,積壓的情緒讓她沒辦法成功疏導。她嘆了口氣,從抽屜里拿出一顆檸檬糖,清新的味道讓她覺得自己大腦放空了一瞬,最起碼不會再繼續胡思亂想了。
等晚上到事務所的時候,阿比蓋爾聽見里面似乎發生了爭吵,聽起來似乎是一個男人在大喊大叫。
阿比蓋爾急匆匆推開門,看到一男一女一小孩正站在待客室里。
男人漲紅了臉,手指指著女孩怒罵:
“怎么了?又這樣!你這孩子是不是有病!給你花了那么多錢,結果一點都沒好!怪不得你父母不要你——”
似乎是覺得說話又不解氣,抬起手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