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都沒被揪到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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諾特皺著眉頭,拿著一本別人上交來的小冊子,問阿比蓋爾:“你知道那個叫瓦蘭特的人是誰嗎,他在散布著不良思想。”
阿比蓋爾笑了,她的兩條腿在辦公桌下伸得筆直,整個人倚靠在椅子上,對著諾特說:“你真的覺得,瓦蘭特的話是錯誤的嗎?”
諾特沉默了,昨晚他剛翻看完整本小冊子,被里面的話攪得在床上睡不著。
他最后嘆了口氣,伸出手按在阿比蓋爾肩上,說:“魔法部現在可能還不會覺得有多可怕,但是不需要過多久,他們就會明白了——瓦蘭特的思想要比格林德沃可怕一百倍,他的理念要讓他們害怕到無數個夜晚睡不著。”
“那又如何?”少女笑了起來,滿臉的狷狂,“瓦蘭特又不只有一個,火種點燃,不把整片草原燒盡,怎么可能停下?”
“阿比蓋爾,你太年輕了。”諾特說,他把小冊子放回自己的包里。
最終那本小冊子也沒有被送到忒修斯的辦公桌上,M.R.S照舊在麻瓜界賺錢,“瓦蘭特”照舊在一些小酒館演講。
大洋彼岸的美國,格林德沃入獄的消息代表著今年的圣誕節總算安全了些,但是任務照舊出,阿比蓋爾試著將演講的事情偶爾交給了安塔雷斯和克拉拉兩人。
沒辦法,有時候出緊急任務,她又沒辦法穿著“瓦蘭特”的裝扮跑去抓人,不然到時候被抓的多半還有個自己了。
時間就那么轉著,到了圣誕節的前一天。
諾特照舊工作到最后一個,不過今年的他準備回去過節。霍拉旭生前曾經念叨過幾回,讓他照顧好自己身體,結果人死了反倒是對方的勸說一字不落的全部實踐了。
阿比蓋爾開著玩笑,說:“霍拉旭要是知道的話,現在肯定會感動到哭出來了吧?”
“得了吧,那家伙肯定會嫌棄老子,說我平時不聽,非要在他死后這么干,多半是氣他的。”諾特無奈地說,轉頭看向阿比蓋爾,“你今年呢,怎么也待到這么久?不去見你男朋友?”
“他也是個工作狂,平時差不多都是這個點才下班。”阿比蓋爾在整理這一年歐洲出現的各類巫粹黨的事件,“說起來格林德沃終于進了監獄,希望今年的犯罪分子能稍微安分些。”
“不一定,對待犯罪分子,我們最不能做的就是掉以輕心。”諾特手指彈了彈自己手上那一疊厚厚的資料說,“按照我的說法,或許美國魔法國會能關得住他幾個月,但絕不會關注他一輩子?”
阿比蓋爾明白諾特的意思,格林德沃的思想危險就危險在將復雜的事情簡單化,將自我的不順上升到種族,將可避免的矛盾上升到劇烈的沖突。這無疑是現代巫師需要的,一個領導者,可以讓他們放心地將自己的思想交給他。
“和平之路漫漫啊。”阿比蓋爾調侃道,隨后把抽屜打開,從里面掏出一大盒餅干,“諾,今年的圣誕禮物,黃油小餅干!”
“就這么點,怪少的。”諾特略有嫌棄地說,把禮物放到包里,隨手又掏出給阿比蓋爾的圣誕禮物,“給,圣誕節快樂。”
諾特送的是一個手串,阿比蓋爾試著握在手心,發現還是個小型的魔法存儲道具。
“格里姆肖的東西,雖然聽說那個老板可能和巫粹黨有關系,但整個魔法界也就他一個賣這些稀奇古怪的東西,聽說注入魔力手鏈還會變色,女孩子都喜歡。不過你今天要和男朋友約會,就不要戴這個了。”
“你這樣真的好像個老媽子啊,諾特。”阿比蓋爾忍不住吐槽道,“我和安塔雷斯今天的確打算試著接吻,但是我覺得我自己要比你冷靜太多,這還是我的初吻呢。”
“拜托,這可是平安夜啊。”諾特說,他想起了過去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