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們對這真言符就越發(fā)的渴望了。
啊啊啊啊,趙小勇淡定的表情下那顆心在呼喚,好想擁有這個真言符啊。
而何文斌雖說第一次看到小初一畫的這個真言符,但他也沒有大驚小怪了。
畢竟他都已經(jīng)被小天師的厲害給驚麻木了,他臉上的神情除了驕傲還是驕傲。
看,小初一一如既往的厲害。
至于元尊道長,他的神情除了驚奇跟驚喜之外,還有著糾結(jié)。
他好想求求小師祖教他畫這真言符。
他一個可以當(dāng)小師祖爺爺?shù)睦项^子找一個小娃娃教畫符篆,是不是有些丟臉?
但隨即元尊道長又轉(zhuǎn)念一想。
玄學(xué)之下無年齡之分,誰的修為高,誰就是老大。
再說了,小師祖雖然是年齡小,但這輩分比他高了去了。
他求自己的長輩教自己畫符篆,實在沒什么好丟臉的。
朱娟也是感受到了小初一這真言符的厲害,但卻被席鳳英給吃了。
她看向小初一,一臉懇求的說道,“小娃娃,你能不能再幫我畫一張真言符,我想知道,這事情,跟張濤有沒有關(guān)系。”
如果真的跟張濤有關(guān)系,那……
想到真的有這個可能性,朱娟心就痛的揪成一團(tuán)。
“好的呀,我現(xiàn)在再畫一張。”小初一點了點頭。
隨后她又走到一旁的桌邊,她趴在桌上,攤開黃紙。
元尊道長也立刻走到小初一身后,小聲說道,“小師祖,你能教我畫真言符么?”
這話說的還是有些難為情。
但他年紀(jì)大了臉皮厚,不礙事。
“好的呀。”小初一想也不想的就點頭答應(yīng)了,“爺爺以后想要學(xué)啥符篆,我都教你。”
“哎,好好好,謝謝小師祖。”元尊道長喜不自禁。
小初一皺著小眉頭,咬著毛筆,歪著小腦袋,不知道在想什么。
這就有點讓人擔(dān)憂了,難不成,小初一忘記怎么畫真言符了?
畢竟她還是個三歲娃兒,那符篆的圖案看起來就復(fù)雜的很,她一時忘記了也極有可能。
何文斌也走了過來,小聲的問道,“小天師,是忘記怎么畫了么?”
“不是的呀,我是想改良一下真言符,我想讓人貼上真言符,它就直接藏起來了,讓那個貼上真言符的人都發(fā)現(xiàn)不了自己被貼上了真言符,這樣他就沒辦法撕掉真言符了。”小初一認(rèn)真的說道。
她剛才看到席鳳英就這么輕而易舉的把她辛辛苦苦畫的真言符給撕掉了,她有點兒煩悶。
害她又要重新畫一張,這好浪費時間的呢。
而且?guī)煾父钢敖o的朱砂也不多,畫了幾張符篆后現(xiàn)在朱砂都快要用完了。
雖然用白紙跟普通筆也能畫出符篆來,但是這需要用到她的血。
她不想再咬破自己的手指頭擠血了,好痛的呢。
所以,以后畫的所有符篆,別人都弄不壞的就最好了。
元尊道長一聽,又吃驚了一把。
小師祖不但能自創(chuàng)符篆,還能不斷升級改良符篆?
這,簡直就是逆天的玄學(xué)天賦啊。
嚇人,太嚇人了!!!
生活閱歷豐富到幾乎已經(jīng)沒有什么能感覺到吃驚的元尊道長,他真是一次次的被自家小師祖的天賦給震驚到了。
“啊,想到了。”
小初一本來苦惱的皺起來的小眉頭松開來,漂亮精致的眉眼彎成了月牙兒,大眼睛也亮晶晶的。
這會兒的她,仿佛在發(fā)光。
她很快就在黃紙上畫了起來。
畫好后,她為了驗證自己畫的符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