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買米等等,不要以為給了六百的生活費。
氣得我無話可說,分開煮,我們也不用他們煮,米和菜都在那,他們要煮就煮,我們又不會攔著。
我說在兩個大姐面前說我們只給了一百的生活費,明明就是給了三百做零用,三百做生活費,我們周一到周五都沒在這里吃。
珍媽說泉爸不是你爸,我兩百零用,泉爸兩百零用的。
我說我哪里說過給泉爸兩百零用的?
珍媽說泉爸不是你爸啊,比地上的垃圾還不如。
我跟二狗說,我說只是給三百給他們零用的,具體也沒說是給誰的,他們自己認為兩百是珍媽的,兩百是泉爸的,一百是給小牛買骨頭的錢的,那只剩下一百就是買菜的了,難怪我大姐二姐說只給了一百的生活費。
我說那只能各自安好吧。
意思是各自過好自己,
珍媽就理解成以后他們老了,我們也不會管他們的了。
我說既然這樣子,你們要走就走吧,泉爸早就想走的了,我也不會攔著你們,珍媽要下周一走,我這兩天聯系托管,把小牛送托管。
珍媽就說有錢送托管,沒錢給他們。
我說泉爸要走馬上可以走,現在走出去都可以,我不會攔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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泉爸說讓我給他叫車,我說我不會叫的,誰送你來,誰送你回去。
泉爸說當時就不要打電話讓他過來啊,然后要他留下來啊。
我說首先是珍媽要你過來的,然后二狗聽說你在家每天做豆腐只有四五十塊錢,除去吃飯都沒有剩了,自己也照顧不好自己,種的菜也種不好,他們要求我打電話讓你過來的,你也當時說要過來看小牛,過了四五個月,我們親自問你是愿意回去還是愿意留下來,是你自己決定留下來的,現在怎么好像是我們求你留下來的。
二狗說讓他們給個數出來,我們承受的起,我們就給,我們承受不起,那我們也沒辦法,你們愛怎樣就怎樣。
珍媽就說之前泉爸說他堂弟兒子給三千和他朋友兒子給五百是比喻。
我說那我說對比一下別人當家婆,兒媳做月子,不能比喻,不能做例子是吧,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氣到最后說我不認泉爸是老爸,泉爸也不認我是兒子。
我說了我的要求真的很簡單,泉爸帶小牛,多教教她、帶她出去玩、做事積極主動,不要總是閃一邊,點一樣做一樣。
泉爸還理直氣壯的說,是啊,你子女,你們在家,肯定你們帶。
氣的我無話可說。
整晚,小兔都是我跟二狗帶,珍媽也沒下來跟我換一下班了。
凌晨三點半左右,二狗去給小牛測體溫,然后開藥。
泉爸就在那呼呼大睡,珍媽就很不情愿起來幫忙。
我說我要去珍媽輪班的時候,也是小兔因為體溫高,珍媽那時候凌晨一點多出來看了一下,然后就想上去睡覺了,第二天他們才好拿手工而已。
他們現在怎么對我,到時候我們也怎么對他們就是了,他們認為他們對我們問心無愧,到時候,我們也認為我們對他們問心無愧,誰也不用指責誰。
二狗說珍媽到時候會照顧,但是泉爸,她是不會照顧的了,已經心冷心淡了。
2023年9月15日
早上,一大早就起來沖洗尿桶,我們本來也沒覺睡。
洗完尿桶和洗刷好后就走回樓上呆著了。
小牛不肯吃藥,我快要上班,時間很急迫了,也哄著小牛吃完藥。
泉爸就閃出去了,在路上對著那條河流發呆。
我氣得直接說,小孩生病了,不聞不問,我要上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