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有人要見我?”
蘇語禾正在整理手中的藥材,聽到丫鬟的話之后,眉頭蹙起。
現(xiàn)在蕭北笙已經(jīng)離開了京城,蕭北琛想要見她的話,也不會大早上的叫她過去。
“對方?jīng)]有說他的姓名嗎?”
如今她的身份也不能隨便出去見什么人,要是讓蕭北笙知道了,那男人肯定又要吃醋……
“對方的意思是小姐的熟人,而且說了,只要小姐出去見一面就知道是誰了。”
丫鬟也覺得奇怪,但對方信誓旦旦地說是小姐的熟人,那她也只能來傳遞信息了。
蘇語禾的心中雖然覺得有些不對勁,可想到,有可能和出去的蕭北笙有關(guān)系,她還是選擇相信,來到了側(cè)門的位置。
結(jié)果,就看到一個熟悉的人正站在那邊看著他。
“居然是你!”這人是跟在蕭北笙身邊的手下其中之一,而且似乎還是蕭北笙的得力手下之一。
前段時間,刺殺蕭北笙的人,有不少就是這個人解決的。
“蘇小姐,我們王爺回到了京城,目前在王府之中,請小姐上車過府一敘。”
對方客客氣氣地說著,蘇語禾擔(dān)心蕭北笙遇到了什么事情,就上了男人背后那輛不起眼的馬車。
來到王府,蕭北笙正坐在庭院中的亭子里等著蘇語禾。
蘇語禾走進,看到男人一身玄色的衣服,臉色正常,正在品茶,就坐在了他的對面。
“你不是要去靈檻寺嗎,現(xiàn)在怎么回來了,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蘇語禾的話說到一半兒的時候,忽然停下了,她上下打量著蕭北笙,驀地開口:“你受傷了?!”
蕭北笙喝茶的手一頓,臉上帶著一絲無奈:“你的醫(yī)術(shù)是不是又精進了?我確實受了點兒內(nèi)傷,但并不重,我還調(diào)息了很長時間,怎么會被你看出來的?”
“我是大夫,你受傷了我還看不出來的話,那我的醫(yī)術(shù)不是白學(xué)了嗎?”
蘇語禾無奈地說著,對蕭北笙伸出手:“讓我號脈?”
蕭北笙只能把自己的手伸出去,蘇語禾號脈之后,發(fā)現(xiàn)他確實沒有說話,他的身上只是有了一點傷,已經(jīng)好的差不多了,并不會給他造成什么影響。
蘇語禾松了一口氣,才說:“你的臉色不太好的樣子,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昨天我走了之后,想著蕭北琛肯定坐不住,會給我找事情,故意放慢了隊伍的速度,想不到他晚上確實來找了,而且是親自來找的。”
“他居然親自來找你,想必是真的以為你命不久矣,想要親手了結(jié)你的性命。”
蘇語禾對蕭北琛這點認(rèn)知還是有的,畢竟那個男人懂不懂就喜歡以身份和武力壓制別人,怎么可能放過‘親手了結(jié)蕭北笙’這個能讓他心頭痛快的機會?
“是的,只是他錯信了你,以為你真的給我下毒了,還接近了我,讓我找到機會,把短刀刺入了他的心口,只是……”
蕭北笙說到這里的時候,眼中閃過一絲怒氣。
“他被人救走了?”蘇語禾問著:“不過,你的短刀刺入他心口的話,他再怎么樣也會死的,除非真的有人能保住他的性命!”
可是,根據(jù)蘇語禾的了解,京城附近還真的沒有那樣厲害的大夫。
“是的,我也是這樣想的,但經(jīng)過昨天晚上之后,今早起來,我卻覺得有些心里不舒服。”
蕭北笙說著,蘇語禾一時間也沒了注意,難不成蕭北琛就這樣福大命大,就連這樣的辦法都殺不了他?
“可是,昨天晚上你們動手的事,距離京城很近,京城的官兵很有可能知道這件事。”
官道上可是有馬車經(jīng)過的,來來往往,地上還有血跡,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