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她看到張陽穿著那件深藍色的禮服的時候,她有點繃不住了。
衣服是放在她公寓的家里的,難道他昨晚就在自己家里一個人過夜嗎?
今天他穿著禮服來,那說明這個男人把自己的出獄當成節日般重要,他真的,我哭死。
隨著法官一錘子敲下:“肅靜!肅靜!庭審準備開始?!?
擦拭了一下眼角的淚水,這時蘇瑞才發現,原來章洋并沒有在現場,而是他的代理律師趙律師在現場。
她皺了皺眉頭,這種時候章洋不在現場,以她對姐姐這個男朋友的了解,估計他已經跑了。
跑就跑吧,只要是在地球上,他就死定了,我一定要讓他為他的所作所為買單。
接下來的整個庭審基本沒有太大懸念,在視頻的鐵證面前,對方趙律師并沒有太多能辯解的方法。
既然在原本的判決中,那份開戶行證據不成立,那就意味著對蘇瑞的判決存在問題。
但是蘇瑞的誣陷依舊成事實,最終法庭判定,蘇瑞減刑至三個月,但是允許緩刑半年執行,也就是說她可以獲釋,只是會被限定一些行動自由。
不過蘇瑞依舊必須返回監獄,等候法院的手續,第二天才能出獄。在返回監獄前,法院準許她和家屬見面半個小時再回去。
當然,蘇瑞的家屬只有一個,那就是她的舔狗張陽。
法庭特地給他們留了一個房間相處,但是一旁必須有警察陪同。
“這段時間你在外面是不是很煎熬?人都瘦了?!碧K瑞用手輕撫著張陽的臉,有點心疼地說道。
張陽最近實在太忙了,為了幾個客戶里里外外地跑,還重感冒了一場,鐵打的人也扛不住,確實瘦了幾斤。
他微微一笑道:“我也沒想到,每個星期都被蘇晴打習慣了,一段時間沒打,最近居然瘦了。”
蘇瑞小小地“哼”了一聲,面帶慍色道:“那等我出去,還讓姐姐繼續打你好了,免得你掉肉?!?
張陽柔聲道:“那是你姐,你親姐,你吃她的醋干嘛?”
蘇瑞的指尖點在他的胸口上,咬著嘴唇道:“親姐也不行,你就是我的,誰也不許分一丁半點?!?
一旁的警察只感覺一陣雞皮疙瘩,這是她見過最膩歪的家屬,怎么這男的還是兩姐妹的同一個男人?
張陽心想,看來蘇總今天的心情挺好,還能跟我開玩笑,以前她可是很樂意就在一旁偷看蘇晴對自己一頓毒打。
難道……現在她想親自上手了?那就順著客戶的意思。
張陽抓住她的手道:“我的意思是,以后都讓你一個人打好了,反正今晚還有一晚,你在里面練習一下拿鞭子的手法?!?
蘇瑞捂著嘴巴“咯咯咯”地笑了起來:“這就對了,反正誰也不許跟我分你,包括我姐姐也不行,要是她在,你就得跟她保持距離?!?
張陽皺了皺眉頭,她提的要求真是一個技術難題,萬一你跟我抱抱,突然變成了你姐,那我又當如何操作?
但是這會兒肯定不能掃客戶的興,他還是答應道:“放心,蘇晴在的時候,我們就以姐弟相稱。你在的時候,我就是你最忠實的舔狗?!?
一旁獄警小姐姐有點繃不住了,只感覺到渾身上下都有一種難以言喻的不適感。
蘇瑞伸手在他的臉上擰了一下:“這還差不多?!?
她旋即又正色道:“不過,等我出去后,可能還得苦一苦你?!?
張陽一怔道:“苦我什么?”
“接下來我有些事情要做,為了安全起見,可能你和我見面的時間得少點?!?
張陽松了一口氣,原來是她忙,要減少服務時間,這都沒問題,以客戶的需求為準。
他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