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始皇的沉默并不意味著他認(rèn)可或接受兩人的建議。
相反,他心中暗自冷笑,認(rèn)為這兩人不過是跳梁小丑,試圖以自己的幾句話就影響他的決策。
淳于越和叔孫通見秦始皇沒有表態(tài),誤以為他正在認(rèn)真思考他們的提議,愈發(fā)興奮起來。
他們開始滔滔不絕地闡述自己的觀點,甚至將朝堂當(dāng)作自家的庭院一般,毫不顧忌其他大臣們的感受。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將整個朝堂變成了他們的舞臺,而秦始皇和百官則成了他們的觀眾。
他們似乎完全忘記了自己的身份和地位,盡情地展示著自己的口才。
隨著時間的推移,朝堂上的氣氛變得越發(fā)詭異。
除了淳于越和叔孫通的聲音外,其他人都保持著沉默,不敢輕易插話。
這種沉默并非出于尊重或認(rèn)同,而是一種無法言喻的緊張與不安。
即使那些原本沒有站出來的儒生們,此刻也察覺到了異樣。
他們互相對視一眼,紛紛皺起了眉頭。
顯然,他們意識到了事情發(fā)展得不對勁,但此時此刻,已經(jīng)沒有人敢于出面提醒淳于越和叔孫通了。
秦始皇的殘暴雖然很多都是虛構(gòu)的,但是他殺起人來是真的不會眨眼的。
而其他官員,不管是文官還是武將都在用看死人的目光看著兩人。
“真是無知,陛下何時需要他們?nèi)ソ套鍪铝耍俊泵晌湫闹胁恍嫉馈?
上一個這么做的人墳頭草都不知道多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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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始皇的臉色也越來越差,他沒想到這兩人的膽子居然這么大,手伸的也太寬了。
想起自己的好大兒被這些儒生教成了只知道仁義道德的樣子,憤怒一下子就達(dá)到了閾值。
“夠了!”
秦始皇一聲怒吼,直接把兩人給嚇了一跳,條件反射的跪在了地上。
這時淳于越還不知死活的說道:“臣都是為了大秦著想,還請陛下認(rèn)真考慮啊。”
秦始皇冷冷的說道:“朕說夠了!”
秦始皇猛地起身,憤怒的說道:“朕何時需要你們來教朕做事了?”
“儒生?”
“以前你們做的那些小動作真當(dāng)朕不知道嗎?”
“還敢蠱惑扶蘇,教朕做事?”
“簡直罪該萬死!”
“這是大秦,朕乃大秦皇帝!”
叔孫通和淳于越懵了。
我是誰?
陛下不是同意我們的建議了嗎?
怎會如此?
兩人的雙腿都癱軟了,背后冷汗不停的流。
大殿之上所有人都不敢大口的呼吸。
之前那些言語支持兩人的儒生,現(xiàn)在也都沉默不語。
平時都以同門自居,一旦出事了他們就會明哲保身。
這就是儒家。
秦始皇厭惡的看了看儒生的行列,隨后冷冷地說道:“淳于越、叔孫通,不尊帝令、蠱惑皇子,罪不可恕。”
“拖下去砍了。”
“求情者,殺無赦!”
最后這句話一出,少數(shù)蠢蠢欲動的官員瞬間啞火了。
秦始皇這鐵血一手,直接把所有人都給震懾住了。
“陛下這似乎是在殺雞儆猴啊!”
“莫非是因為陛下接下來的第二件事?”
身為左丞相的李斯看著秦始皇的手段,還是猜出了一些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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