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立民張嘴狡辯著。
“公安同志,我們看她在墻角站著,以為她遇到了什么麻煩,就想上前問問,看看需不需要幫忙。”
審訊王立民的公安,當即呵斥著。
“王立民同志,到了這里你還不老實,你既然說想幫忙,那李翠芳同志的衣服扣子為什么掉了,是不是你們動手扯掉的。”
王立民哭喪著臉,唉聲嘆氣的說著。
“公安同志,是李翠芳主動把扣子弄掉的,她就是想栽贓陷害我們兩個,我們是冤枉的。”
公安同志一拍桌子,憤怒的說著。
“你還敢說冤枉,現場有那么多目擊者證實,是你們兩個人主動上前,先是對著李翠芳口不擇言,最后動手動腳,你這是猥褻婦女。”
“你犯法了,知道嗎?”
王立民欲哭無淚,他現在就是有八張嘴,都解釋不清這件事。
確實是他們哥倆主動上前的,李翠芳衣服扣子確實掉了,哭哭啼啼的一直說是他們哥倆弄的。還有那么多目擊證人在。
憋屈至極的王立民哇的一聲,哭成了淚人,心里怒罵著,我TM比竇娥還冤啊!誰能幫幫我呀!
看到王立民的痛哭,幾名公安同志搖頭嘆息著。
“哎,早知今日何必當初,這樣的人見得多了,嘴里喊著冤枉,犯起事來膽子一個比一個大。”
兩人不認罪沒關系,現在證據確鑿,容不得二人抵賴,簽字畫押之后,先把二人關到了看守所。
王立柱哥倆猥褻婦女,被送到了派出所,這個消息快速的傳遍了南鑼鼓巷。
閻阜貴正在大門口那里澆花,就看到幾個鄰居面色不虞的進到院,閻阜貴看著鄰居們面色不好看,連忙上前問著。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嗎?”
“老閻,你還不知道啊!咱們院的王立柱哥倆,被抓到派出所了,聽說是因為在大街上猥褻婦女。這么齷齪的事,也干的出來。”
“太TM不是東西了,這不給咱們院抹黑嗎?”
幾人怒氣沖沖的往中院走去,想把消息傳遞開,閻阜貴聽到這事,一個激靈,身子下意識的抖了一下,臉色變得難看起來。
回到屋里,坐在椅子上,不住的思考著,這里面的問題。
三大媽進屋看到臉色難看的閻阜貴,開口勸慰著。
“當家的,別跟著著急上火了,既然事情都已經出了,咱們就要想辦法面對,反正院里名聲都這樣了,您還操那心干嘛!”
三大媽還以為閻阜貴擔心院里的名聲,她都已經看開了,院里的名聲,都臭大街了,想挽救回來不可能了。
閻阜貴面色陰沉,輕聲說著。
“你個婦道人家懂什么,哪有那么簡單的事。”
閻阜貴思考了一會之后,騰的一下子站起身,小聲嘀咕著。
“不成,我得問問去,看看是不是我猜想的那樣。”
閻阜貴來到后院,看到張明輝正在外面做飯,連忙上前激動的說著。
“明輝,明輝,聽說了嗎?王立柱哥倆被抓走了,這次鬧大了。”
張明輝一臉震驚的望著閻阜貴,大聲的問著。
“三大爺,什么情況,出什么事了,這不是讓咱們院,又跟著受牽連嗎?”
閻阜貴慢慢的把事情講給他聽了,一邊講一邊觀察著張明輝的表情,還真沒發現不對的地方。
講完之后,閻阜貴發生了感慨。
“嗨,這哥倆也不知道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這次弄不好得直接判刑啊!”
兩人閑聊了幾句,閻阜貴沒探出什么不對的地方,轉身走了,張明輝望著閻阜貴的背影,不禁感嘆著這老小子還挺敏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