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鶴東輕手輕腳地進去蕭子澤的房間,目光隨意一掃,竟發(fā)現(xiàn)了放在桌上的腰傷藥。
他的臉色瞬間變得嚴肅起來,趕忙轉(zhuǎn)過頭問蕭子澤:“這是怎么回事?”
蕭子澤眼神閃躲,支支吾吾半天也不說話。
李鶴東見狀,眉頭緊皺,拿出殺手锏說道:“要是你不說,我就告訴你師父了!”
蕭子澤一聽,頓時慌了神,趕忙求饒道:“鶴東師哥,你別告訴我?guī)煾福笄竽懔耍∥揖褪潜环劢z的東西不小心頂?shù)窖恕!?
李鶴東一聽是腰傷,心中更是焦急,二話不說就要脫蕭子澤的衣服查看傷勢。
蕭子澤嚇得趕忙拉住衣服,驚慌失措地喊道:“秋豆麻袋,我我我還是個孩子。”
李鶴東無奈地把蕭子澤衣服拉上去,當看到那一大塊有點腫的淤青時。
他的火氣“噌”地一下就冒了上來,生氣地說道:“你怎么不告訴我們?走,我?guī)闳メt(yī)院。”
蕭子澤急忙攔住李鶴東,焦急地說道:“哥,哥,哥,我真的沒事,你別這樣。我真的不需要去醫(yī)院。”
李鶴東看著蕭子澤死活不肯去醫(yī)院的堅決模樣,深深地嘆了一口氣,說道:“藥拿來,我給你弄。”
蕭子澤乖乖地把藥遞給李鶴東,李鶴東小心翼翼地給蕭子澤貼上藥膏,嘴里還不停地念叨著:“你這小子,就是不讓人省心。”
李鶴東輕車熟路地點了外賣,沒過多久,外賣小哥的敲門聲便響了起來。
外賣很快就送到了,蕭子澤好奇地湊過去一看,原來是鮮香誘人的小龍蝦和香氣撲鼻的燒烤,當然了,旁邊還放著幾罐冰爽的啤酒。
李鶴東隨手打開一罐啤酒,遞向蕭子澤,蕭子澤卻立馬擺手拒絕,說道:“東哥,我就不喝了 ,你喝吧!”
李鶴東臉上帶著笑意,調(diào)侃道:“那么怕你師父?”
蕭子澤趕忙搖頭,一臉認真地解釋:“不是怕我?guī)煾福俏也惶矚g喝酒。”
等到后來的某次機緣巧合,李鶴東才恍然發(fā)現(xiàn)這小子純粹是在騙自己,什么叫不太喜歡喝,這根本就是千杯不倒的架勢。
后來每每一想到這件事,李鶴東就覺得牙根癢癢的。
李鶴東也沒有再多說什么,倆人風卷殘云般吃得差不多了,李鶴東興致勃勃地帶著蕭子澤打起游戲。
沒一會兒,李鶴東無奈地喊道:“你確定你不會玩?”
蕭子澤一臉認真地回答:“東哥我真的不會玩。”
李鶴東氣得咬牙切齒:“這特么五殺,你就這么輕松得了。”
蕭子澤低頭搗鼓著手機,說道:“我剛剛看了一下這個英雄的攻略,看一眼不就會了嗎?”
李鶴東徹底無語了,心中暗想:這就是個妖孽,你說得輕輕松松,我可不行啊!有時候不得不佩服這些“天才” 。
就在這時,蕭子澤的手機響了起來,蕭子澤拿起手機一看,是師父打來的電話,趕忙接起。
手機對面,孫越說道:“來一趟我的房間,我有事要講。”
蕭子澤和李鶴東說了一聲,便匆匆出去了,李鶴東則在房間里等著他回來一起接著玩。
蕭子澤來到師父房間門口,先是三輕兩重地敲門,等門開了的那一瞬間,蕭子澤不禁有點驚訝,心里暗自嘀咕:“我去,竟然是尚九熙師哥”
蕭子澤趕忙說道:“九熙師哥好。”
尚九熙微笑著回應(yīng):“子澤快進來。”尚九熙倒是沒有多大的驚訝神情,他此番前來本就是為了蕭子澤。
等蕭子澤進入房間之后,他先是恭恭敬敬地和師父孫越以及岳云鵬打過招呼,然后便規(guī)規(guī)矩矩地站在了孫越旁邊。
孫越看著尚九熙說道:“九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