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子澤這段時間以來,每天都是過著極其規律卻又異常辛苦的生活。
在每個晨光初現的清晨,他便開始了晨跑,而在晨跑的過程中,還有一位嚴格的老先生在一旁監督著他練習早功以及吊嗓子。
那老先生一絲不茍,不允許他有絲毫的懈怠。
到了早功結束吃完飯,又有周爺爺在等著他,周爺爺拿著銀針,在他身上施針治療,那一根根銀針扎在他身上,讓他仿佛變成了一只“刺猬”。
等到夜幕降臨、華燈初上的時候,他又要全身心地投入到緊張的演出當中。
這樣的生活日復一日,既規律又牛馬。
蕭子澤自從開始大部分時間都是上晚場演出之后,生活的節奏就變得很特別。
每次他結束演出回到家時,師父和師娘往往都已經進入了夢鄉。
然而這一次,當蕭子澤像往常一樣小心翼翼地打開家門時,卻驚訝地發現自家師父竟然靜靜地坐在客廳里,那模樣看起來像是在專門等著自己回來。
蕭子澤心中滿是恭敬,他微微欠身,輕聲說道:“師父。”
孫越看著蕭子澤回來了,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他抬手示意蕭子澤坐下,接著便將剛剛沏好的一杯茶遞到了蕭子澤的面前。
蕭子澤雙手接過茶盞,先是放在鼻下輕輕嗅了嗅那清幽的茶香,然后才淺淺地抿了一口,細細地品味著。
片刻之后,他抬起頭說道:“師父,您這茶真不錯。”
孫越看著他那副模樣,笑著打趣道:“你怕是好久沒有靜下心來喝茶了吧!”
蕭子澤撓了撓自己的腦袋,有些不好意思地嘿嘿一笑,說道:“師父您說對了,我現在每天的生活就是三點一線。
從晨跑、練功到演出,忙得暈頭轉向,根本就沒有時間去沏茶、品茶。”
孫越微微點了點頭,然后緩緩說道:“聽周老說,從明天之后你就不用再去扎針了?”
蕭子澤連忙應道:“是的,師父。”
孫越看著蕭子澤,眼中帶著些許笑意,對他說道:“你最近找個時間請個假,我和你岳哥有一場青島的專場演出,到時候你和尚九熙一起來助演。”
蕭子澤瞪大了眼睛,滿臉不可置信的神情,他有些結結巴巴地說道:“師父,您沒有騙我吧?”
孫越伸出手,輕輕敲了敲蕭子澤的腦袋,佯怒道:“你師父我什么時候騙過你?等明天大概就會有具體的消息了。”
蕭子澤激動得一下子站起身來,張開雙臂緊緊地抱住了師父孫越,嘴里不停地喊著:“師父,謝謝您,謝謝您。”
孫越則是慈愛地摸了摸蕭子澤的頭,說道:“好了,別太激動了。高興過了就等這幾天好好準備節目,現在趕緊去睡覺,養足精神。”
蕭子澤興奮不已,連連點頭說道:“好的,師父。”說完,他便興高采烈地跑去洗澡了。
在蕭子澤的心中,他深知現在師父和岳哥的名氣那么大,能夠給他們助演。
這對于自己和尚九熙來說都是一次絕佳的機會,這意味著可以在更大的舞臺上展示自己,也能獲得更多的關注和認可。
蕭子澤暗暗打算著,等明天一定要第一時間把這個令人振奮的消息告訴九熙師哥,
第二天,陽光灑在晨練的場地,蕭子澤在晨練的時候就顯得格外不同。
老先生一眼就看出蕭子澤這家伙有點過于亢奮了,那股興奮的勁兒就好像要從他身體里溢出來似的。
等蕭子澤練完早功之后,老先生皺著眉頭,滿是疑惑地對他說:“你這小子,是不是遇到什么好事了?怎么這么開心?”
蕭子澤驚訝地瞪大了眼睛,反問道:“是嗎?先生,您怎么看出來的?我應該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