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九熙先是笑出聲,然后又急忙止住笑聲說:“為什么我和別人不一樣,想我蕭叉叉。”
蕭子澤立馬反駁道:“別蕭叉叉啊!應(yīng)該是蕭某某。”
尚九熙說:“書上某某不就是叉叉的意思嗎?”
蕭子澤堅定地說:“蕭某某就行了。”
尚九熙接著說:“像我蕭某某,一輩子修橋補路,勤勤懇懇,我做了那么多善事,為什么就我沒有子嗣啊!”
蕭子澤捧場道:“是啊,為什么?”
尚九熙感慨道:“俗話說得好,三有不孝,無后為大。我為什么加我沒有兒子了呢?哪怕讓我夫人懷個閨女也行,哪怕懷個泰迪也行。”
蕭子澤連忙大叫:“不行,這泰迪不行,我爸又不是狗。”
尚九熙調(diào)侃道:“反正你父親就是盼著有個兒子。老爺子太難過,擱院子里抹眼淚。”
此時,仿佛能看到那個古色古香的四合院中,院子里有丫鬟聽到老爺子的哭聲,趕忙說:“喲~喲,這老王八蛋哭什么呢?”
蕭子澤大驚失色,大叫一聲:“唉!怎么回事?”
尚九熙不緊不慢地說:“這不是愛稱嘛!”
蕭子澤堅決地說:“這算什么愛稱,丫鬟應(yīng)該叫我父親老爺。”
尚九熙說:“小丫鬟覺得老爺這里苦哭,趕忙跑去內(nèi)院稟告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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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子澤解釋道:“這說的是我的母親。”
“那丫鬟趕忙把你父親在院子里哭的事情告訴你母親,你母親急急忙忙去內(nèi)院,其實看到你父親在摸眼淚,趕忙上去去問“老爺,平日里您歡歡喜喜,今兒怎么就一個人難過呢!”
“你父親想著這么多年的夫妻,你母親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己想的是什么,于是你父親說,“我說鵪鶉蛋呢?”
蕭子澤說“怎么就鵪鶉蛋,是安人。”
尚九熙接著說:“我說印第安人啊!”
“怎么把我媽的種族都給變了。”
“安人吶,你應(yīng)該知道我心里的心愿,就是要個孩子,我們那么多年怎么就沒有一子一女呢!。
你母親一聽是為這件事,于是對你父親說,要不去栓個娃娃,你父親一聽趕忙同意,倆人趕忙去娃娃山,栓娃娃。”
“倆人從廟里回來,這兩口子就天天盼著。嘿,你還別說,過了一段時間,這媳婦還真就有喜了。”
“這么神呢?”
“等蕭子澤生下來,一家人高興壞了。可這孩子吧,長得有點特別。”
“怎么特別了?”
“這孩子長得跟那廟里拴的娃娃似的,小鼻子小眼兒的。”
“哈哈,那也不能真像泥娃娃呀。”
“可不是嘛。這家里人就嘀咕了,這到底是咋回事呢。后來一琢磨,可能是心理作用太強了,天天想著那泥娃娃,結(jié)果孩子生下來就覺得像。”
“這也太有意思了。”
“有一家人去之前還特意洗了個澡,換了身新衣服,特別隆重。”
“至于這么正式嗎?
“人家覺得這是大事兒,得重視。到了廟里,左看看右看看,挑了半天,挑了一個最精神的小泥娃娃拴上了。”
“這回能生個精神的孩子吧?”
“結(jié)果孩子生下來,是個大眼睛雙眼皮,看著挺精神,就是不愛說話。”
“那是怎么回事?”
“后來才知道,他拴的那個小泥娃娃,嘴讓人給粘住了。”
“哎呀,這都哪兒跟哪兒啊。”
“還有更逗的呢。有一家拴完娃娃回來,天天好吃好喝的供著那根紅繩,說這是娃娃的臍帶。”
“這也太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