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據辱我清白,郡主也不過就是輕拿輕放,倘若此事鬧大,許是顧渚會受處罰,但不會太重,而我的下場便是凄慘。”
“在顧渚給我下藥的那一刻起,我注定只能將這委屈咽下,毫無破解之法,甚至還要替陳六公子在我房中之事遮掩。”
顧凌想起方才那巷子里,謝知萱在自己懷中的痛哭,這會兒越發地心疼于她。
謝知萱抬眸看向了顧凌,“你若想殺我滅口,全了侯府與你的名聲,我只求你一件事情,我弟弟妹妹無辜,望你也能念在我本就沒做錯什么的份上,日后多多照顧我弟妹。”
顧凌輕笑了一聲,“誰說要殺你滅口了?我一直說的是要娶你為妻,你與五叔和離,我娶你為妻。”
謝知萱聞言吃驚,“你知曉我是五嬸,還要娶我為妻?”
她還以為顧凌知曉她是他五嬸以后會知難而退。
顧凌伸手握住了謝知萱的手腕,沒讓她掙脫:“你和離之后,就不是我的五嬸了。”
謝知萱道:“那你可有想過壽寧郡主?你娘親?我可是叫了你娘整整七年的嫂嫂,她們定不會認下這樁荒唐的婚事。”
顧凌道:“我都與你說了,我有法子娶你就定會娶你,你只要先與我五叔和離就好。”
謝知萱道:“我不會和離。”
顧凌道:“為什么?我哪里比不上他?”
謝知萱想起顧芷柔說過顧凌日后前途無量乃至被封為寧王,不敢多得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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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要比五爺好得多,只是世子,你是天上星辰而我乃是地上灰塵,你我不僅僅是身份有云泥之別,且我是你五嬸,就憑我如今是你五嬸,即便是和離之后,你也不可能娶我為妻。”
謝知萱想要松開顧凌握著自己的手腕,卻又被顧凌拉入了他的懷中。
少年聲音低沉:“我說能就能,你信我便是。”
謝知萱靠在顧凌的肩上皺了皺眉,卻沒有推開他。
陳碧玉與顧渚想讓她早日離開侯府?
那她偏不,她要比他們都留在這侯府之中久遠。
謝知萱清醒地知曉自己不可能做顧凌的正妻,即便是妾侍都不可能……
但就像她那小庶女說的一般,抱緊顧世子的大腿,終究是會有些好處的。
弟弟入萬柳書院,妹妹尋好親事,找顧凌相幫可是要比自己籌謀容易得多。
自己可沒有必要將顧凌給推遠了去。
顧凌聞著女子發絲間的蘭香味,輕聲道:“你明日就與五叔提和離之事,離府后你先住我的別院里,等我父親歸來,我再來娶你。”
謝知萱道:“不可,我妹妹不日就要來長安,我如今若是和離我妹妹的婚事必定艱難,怎么得也要先給我妹妹找個如意郎君……”
顧凌道:“給你妹妹找個如意郎君并非難事,是不是等你妹妹尋到如意郎君之后,你便會和離?”
謝知萱沒有應下,只輕輕地將頭靠在了顧凌的肩處。
她定是不會和離的,顧渚為了不被世人唾罵忘恩負義不敢休了她,只能使出如此惡毒計謀磋磨她,想要她自請下堂,那她自然不會輕易和離給陳碧玉讓位。
顧渚想要他的心愛之人為正妻,只有休妻受盡世人罵他忘恩負義。
剛開葷的少年,軟玉溫香在懷,顧凌呼吸一沉,薄唇緩緩碰了女子的額間……
顧世子天天盼著我和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