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知萱見到顧凌湊了過來,她寫字的手一頓,“我給我娘親寫信,你去旁處。”
顧凌朝著謝知萱一笑道:“你是要與你娘親說和離一事嗎?”
謝知萱提筆的手頓住,她看了一眼顧凌,等著顧凌離去再落筆
那個夢實在是太過于奇怪,謝知萱并不敢告知顧凌知曉。
顧凌見謝知萱的眼神,倒也沒有繼續再留在謝知萱邊上。
謝知萱落筆:“娘親,我在長安城之中極好,五爺與我依舊恩愛有加,弟弟妹妹已到達長安城,我已經安排弟弟進了萬柳書院,妹妹的婚事我也在留意,女兒女婿一切安好勿念?!?
謝知萱想了又想,還是沒提筆問她那個奇怪的夢境。
夢境過于離奇,她想若是又機會,還是當面詢問娘親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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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堂之中。
看著丫鬟抄寫著經書的陳碧玉一直在安國公夫人懷中默默垂淚。
“娘,怎么辦?五爺這一次可不信任我了,我也不知芷柔這孩子怎會跳下荷花池之中污蔑的謝知萱,五爺不信我,他還答應了郡主初一十五要去謝知萱那個賤婢的房中!”
安國公夫人唉了一聲,濃濃嘆氣都:“我當初就和你說了,既然顧渚與謝知萱已然成親,你不如另選夫君,你偏偏就不信邪,好好的國公府的嫡出女子竟然成了妾侍,這些年安國公府之中的姑娘都抬不起臉來了?!?
陳碧玉落淚道:“我以為我誕下五爺的兒子,便能讓五爺休了謝知萱的……”
陳碧玉道:“娘,我不能讓顧渚初一十五去謝知萱的房中,如今離三月十五已經無幾日了,您幫我想個法子……”
安國公夫人緊皺眉頭道:“除了你裝病又有什么法子可想呢?”
陳碧玉道:“可是裝病也不能每一次都裝病?!?
安國公夫人眼眸微瞇道:“聽說她如今又在搗鼓謝氏藥坊了?”
陳碧玉應下道:“是,商戶賤婢就是小家子出生,明明已是侯府夫人,卻還要拋頭露面沾染商戶習性去外邊做什么生意!”
安國公夫人道:“這倒是一個好機會,若是謝氏藥坊醫死了人,那謝知萱也是難逃其咎!”
陳碧玉問道:“娘親可有什么好計謀?”
安國公夫人小聲在陳碧玉身邊耳語了一句。
陳碧玉淡淡笑了笑,“謝知萱要是在外邊闖出大禍來,這郡主必定不會放過她的,的確是不用擔憂夫君還會再去她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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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知萱做過那個奇怪的夢境之后,這幾日她忙著開藥膳館之事,倒也將那個光怪陸離的夢忘了一干二凈。
琳瑯酒樓本就是裝修地極好,稍一休整便能開藥。
琳瑯酒樓之中。
徐毓秀牽著盛香香的手前來。
謝知萱見到盛香香,便笑著向前,將盛香香抱在懷中,“若希呢?”
徐毓秀笑著道:“這不是沒幾日酒樓就要開了嗎?我便給若希找了一個奶娘照顧,香香大了,跟著我來酒樓之中倒也放心?!?
謝知萱看著懷中白白嫩嫩的盛香香,滿眼里都是羨艷。
尋常女子到了她這個年紀,兒女大多也有四五歲了,而她許是這半輩子都無緣有女兒了。
謝知萱對著徐毓秀道:“再過兩日就是十五月半,我翻了黃歷倒是個宜開張的吉日,倒不如就在十五日重新開張如何?到時候也請人放炮仗,請個戲班子來敲鑼打鼓地熱鬧熱鬧?!?
徐毓秀道:“好,這兩日我就準備食材,廚子這兩日里也找好了,十五開業倒也可行,我先去廚房之中瞧瞧,廚房休整得如何了?!?
徐毓秀往廚房去后,謝知萱懷中的盛香香突然間一陣激動,她對著外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