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毓秀聽到了香香問的話,詫異地看了一眼顧凌,“這位是顧家五爺?長得好生年輕。”
顧五爺如今已經(jīng)都已經(jīng)該二十五了,眼前的少年看著頂多十八左右的模樣,看起來甚是年輕。
顧凌起身對著徐毓秀道:“徐夫人,我并非是顧家五爺,而是永嘉侯府的世子顧凌。”
徐毓秀聽到侯府世子這般大人物,連行禮道:“見過顧世子。”
盛香香還是問著謝知萱道:“姨姨,我該叫他姨父嗎?”
徐毓秀低聲對著小香香道:“香香,可不應(yīng)該叫姨父,你日后得叫世子爺。”
盛香香奶聲奶氣道:“可是他讓香香叫他姨父的呀!”
徐毓秀震驚無比地看了看顧凌,又看了看謝知萱,“阿萱,這是怎么一回事情?”
謝知萱深深吐出了一口氣,她氣惱地看向了口無遮攔的顧凌。
誰知顧凌眼中更是委屈與氣惱:“你說,究竟誰才是香香的姨父?”
謝知萱過去摸了摸盛香香的小腦袋。
盛香香歪著小腦袋,小聲道:“姨姨,香香到底是該叫世子爺還是該叫姨父呀?”
顧凌道:“自然是該叫我姨父,乖,叫了這錠小金元寶就給你了。”
盛香香見著金子,眼眸彎彎甜甜笑著:“姨父。”
顧凌將小金子給了盛香香,笑了笑:“真乖。”
謝知萱看向一臉驚訝不已的徐毓秀輕嘆了一口氣,“毓秀,此事說來話長,我等會與你細(xì)說。”
謝知萱望向一旁的顧凌道:“你該走了。”
顧凌得了盛香香叫姨父的便宜,抱起盛香香道:“我今兒個添了一個小侄女,我?guī)е≈杜ソ稚腺I東西去。”
徐毓秀見顧凌將盛香香抱走,有些擔(dān)憂,可她卻有要緊地話想要與謝知萱談?wù)劇?
謝知萱讓著婆子跟了上去照看著香香。
徐毓秀與謝知萱進(jìn)了酒樓二樓的雅間廂房內(nèi)。
徐毓秀給謝知萱倒了一杯熱茶道:“阿萱,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你與顧世子……”
謝知萱道:“我夫君顧渚在庶子滿月宴上,給我下了合歡藥想要我與安國公府六爺茍且,可以休了我讓我給安國公府六爺為妾,陰差陽錯之下,同樣中毒的顧世子幫我解了合歡藥。”
徐毓秀震驚無比,臉色鐵青道:“這天底下的負(fù)心郎君怎得這般多?顧五爺竟然給發(fā)妻下了合歡藥之毒?”
謝知萱輕點頭道:“是。”
徐毓秀擔(dān)憂地望著謝知萱道:“阿萱,你這幾年往永興城都是報喜不報憂的,這七年在侯府之中的日子應(yīng)當(dāng)很難過吧?”
謝知萱道:“郡主待我尚屬不錯,顧渚和陳姨娘二人先前也不敢猖狂,也是陳姨娘如今得了五房長子后……才對我變本加厲。
徐毓秀道:“顧世子是顧渚的侄兒吧?侄兒與嬸嬸?這……這事若是傳出去……”
謝知萱道:“我知曉若是傳出去,永嘉侯府或許會要了我的性命,也或許我再也無臉留在長安城之中。”
徐毓秀握緊著謝知萱的手道:“我們姐倆怎得這般命苦呢?唉!”
一個是被夫君拋妻棄女,一個是被夫君下藥給旁人做妾侍。
謝知萱道:“毓秀,此事還望你幫我瞞著。”
徐毓秀心疼地望向謝知萱,“不過我看那世子對你的態(tài)度,可不像是只有過那一回陰差陽錯而已。”
謝知萱道:“他如今夜夜宿在我的院落之中,說想要對我負(fù)責(zé),讓我和離娶我為妻。”
徐毓秀更是詫異,“這怎么可能?若是尋常百姓家中,也斷沒有侄兒娶嬸嬸之事,何況這還是在侯府之中。”
謝知萱輕笑:“他也是年輕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