巳時五刻。
謝知萱才叫著丫鬟入內洗漱,若是早知說了夫君是顧渚和說夫君是顧凌的下場是一樣的,她該先氣一氣顧凌的。
謝知萱忙不迭的梳妝打扮后去了琳瑯酒樓。
幾日未曾前去琳瑯酒樓,謝知萱到了酒樓里邊發現生意很是熱火。
徐毓秀可謂是忙得腳不停地。
好不容易有空,徐毓秀走到了謝知萱邊上道:“我聽說了顧五爺入獄的事,我聽刑部說的顧五爺好似是得罪了太子殿下,這一般像顧渚這樣的官員要是入獄,不是走刑部也得是大理寺定罪……你會不會受顧渚的牽連?”
謝知萱朝著徐毓秀一笑道:“你放心便好,不會受牽連的。”
徐毓秀這才松了一口氣,“這幾日的生意是越來越好,回頭客倒也是多,昨兒個今兒個來了不少勛貴世家的千金公子哥兒們來用膳。”
謝知萱淡笑道:“也得是你的廚藝好,才有這么多食客的捧場,尤其是你的草本鹵雞我看今日差不多每桌都有一只。”
徐毓秀道:“也得是謝伯母教的好,這鹵料的方子還是謝伯母教給我的,否則我哪里能想到用草藥入鹵汁之中,這草本鹵雞的確是賣的極好。”
謝知萱見著滿堂坐滿的酒樓生意,心中倒是也有了一個底氣。
若是真和離離開侯府,多少也有個安身立命之地了。
琳瑯酒樓只做午膳的生意,未時三刻,酒樓之中的食客漸漸走完。
小二們在酒樓之中打烊,謝知萱看著時辰差不多了,便打算前去宮中。
只是謝知萱還未曾離開酒樓,就見徐檀與盛況二人來了酒樓門口。
謝知萱見著跟前的兩人緊皺眉頭道:“盛大人,盛夫人,小店已經打烊了。”
徐檀朝著謝知萱福身行禮道:“顧五夫人,我們今日前來并非是前來用膳的,而是來見見毓秀姐姐的。”
徐毓秀抱著盛香香從后廚里出來道,笑著道:“香香,我們回家中去找阿蓉小姨玩。”
徐毓秀撩開簾子,見著門口的兩人,頓時就黑了臉色。
盛香香望著跟前的盛況道:“爹爹!”
盛況神色一動,朝著盛香香展開了手,“香香。”
盛香香從徐毓秀的懷中下來之后,撲入了盛況的懷中,“爹爹。”
謝知萱見到這一幕,走到徐毓秀身邊,握住了徐毓秀的手,“毓秀。”
盛香香在盛況的懷中,笑著道:“我就知曉你是爹爹,爹爹。”
盛況伸手捏了捏盛香香的小臉,“對不住香香。”
徐檀在盛況邊上,也是溫柔地要去握盛香香的小手。
盛香香甩開了徐檀的手,只摟著盛況。
徐檀啊了一聲,便踉蹌了一步,盛況見狀連連放開了盛香香,上前扶住了徐檀,“沒事吧?小孩子手腳不知輕重?”
謝知萱不禁覺得好笑:“三歲的孩子手腳再重,又能重到何處去?”
徐檀對著盛況道:“夫君,五夫人說的對,是我自個兒沒站穩,怪不得香香的,香香如此可愛,必定不是故意要來推我的。”
徐檀看向了徐毓秀道:“姐姐,前幾日我與你說過的提議你思慮得如何了?”
徐毓秀手冰涼得很,她只能緊握著謝知萱的手還能強行撐住望向盛況。
徐毓秀的眼神之中皆是淚水,徐毓秀緊握著謝知萱的手,只覺得四肢冰涼,她望向著盛況眼中滿是恨意,“我不會去盛府,不會給人做妾,但香香與若希的確是需要一個好前程……”
“你們把香香與若希帶回盛府里邊去吧,盛況,你若但凡還有點良心,就好好善待這兩個女兒。”
盛況手握成拳,看著徐毓秀的眼中的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