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的謝知萱不由得覺得好笑,這個時候了,顧渚還不知道他已經和離? 顧渚呵了一聲道:“謝知萱還真是大膽,假的和離書都敢用上了,她為了趕走碧玉真的是無所不用其極。” 謝知萱握住了顧凌的手,在他耳邊道:“別鬧了,我得出去了。” 顧凌道:“叫聲凌哥哥,我便不鬧了。” 謝知萱:“凌哥哥。” 顧凌聽著謝知萱這柔聲一喊,才心滿意足地放開了謝知萱。 謝知萱正了正衣裳與發髻,打開了房門出去,“郡主,侯夫人,顧五爺。” 顧渚見著前來的謝知萱道:“算了,看在你為了回來還照顧凌兒一夜的份上,你假冒和離書的事情也就作罷,我這會兒與你保證,以后你就是五房正妻,陳碧玉動搖不了你的地位,你可以放心了吧?” 謝知萱道:“假冒和離書?這和離書上的印鑒是長安府衙的官印,我可沒有兩顆腦袋敢去假冒官印犯下殺頭重罪,五爺親手所按的手指印,得要承認才是。” 顧渚道:“我從未按過什么手指印……” 謝知萱道:“五爺按手指印的時候,世子與長安府尹都見到了。” 顧渚道:“不可能!” 謝知萱對著衛氏福身道:“侯夫人,世子的病已經好了不少,后續注意用藥就是,我先告辭了。” 謝知萱轉身欲走,顧渚道:“那一日我暈厥過去了,是你趁著我暈厥的時候按了指印吧?這和離書怎能算數?” 謝知萱道:“五爺親手所按的指印,這會兒是怕背負上忘恩負義的名聲而不敢承認了嗎?和離書都還有你親筆所寫的。” “我是寫了,但我還未曾簽上我的名。”顧渚皺眉道,“你還是我的妻。” 謝知萱不欲與顧渚多說話,她還有更要緊的事情。 正如她所說,蠱毒這玩意到底是邪門,顧凌體內留有蠱毒終究不是一件好事。 “衙門已經承認我與你毫無干系了,侯夫人,郡主,我先告辭了。” 謝知萱轉身離去。 壽寧郡主只望著屋內,她總覺得有哪里不對勁,卻也沒有往深處去想。 顧渚皺眉望著壽寧郡主道:“她哪里來的這么大的膽子?那和離書我是絕不會認的!” 衛氏氣惱道:“你這會兒說不會認,先前做什么去了?你這七年苛待知萱,還給她下藥,害了我……這和離書你不認,侯府認!” 壽寧郡主不悅地看了一眼衛氏。 衛氏朝著壽寧郡主福身道:“娘,既然已經和離,侯府又何必說什么認不認的話,本就是我們對不起知萱在先,凌兒身子還病著,我也就不留你們二人了。” 衛氏說罷后,福身恭送著壽寧郡主離去。 壽寧郡主坐上了軟轎道:“凌兒醒了,托人來與我說一聲。” “是。” 衛氏送走了壽寧郡主與顧渚后,去了顧凌的屋內。 衛氏見著在書桌跟前作畫的顧凌,皺眉道:“她與你說了給你下蠱之事了嗎?” 顧凌道:“下蠱無稽之談,這世間若真有蠱毒,那這大盛帝王的位置該讓苗人來坐,也當時我們大盛對南詔俯首稱臣,怎會是南詔為大盛屬國?娘,您想拆散我們的借口也不知尋個好點的。” 衛氏氣惱道:“人人都說你聰慧,我看你是蠢透了!謝知萱就是給你下了蠱。” 顧凌不欲與衛氏爭辯:“好好好,我被下了蠱,縱使我被下了蠱,我也不會改變我對萱萱的喜愛。” 衛氏道:“她都給你下蠱,你還……” 顧凌道:“您都說我被她給下蠱了,那我豈不是被蠱蟲所荼蘼了心智嗎?那我越發就不可能與萱萱斷了。” 衛氏道:“你當真要不顧你的前程,侯府名聲了?非要忤逆娘親?” “娘,萱萱為人善良,您與她相識七年,萱萱長得又極為貌美
第一百二十七章 顧凌未必是對你真心喜愛(1 /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