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大蛇丸所率領的部隊,也回村了。
除開留在川之國和雨之國的監視部隊,該回村的都回村了。
時間來到下午,三代目按照以往戰爭過后的慣例,在慰靈碑前舉辦吊喪。
羽田和卡卡西跟著朔茂一起,帶土和琳跟著水門。
相比于以往,大家在離村前往戰場前都多了幾分成熟。
羽田只是和卡卡西他們互相打了一聲招呼,隨即默哀起來。
雖然他們并沒有死什么親人、友人,但看著慰靈碑上新添的一串串人名,心底也生了幾分悲涼。
朔茂忽生感慨道:“這場戰爭原來死了上千人了。”
水門道:“是啊,很多同伴都死在了戰場上。”
“但他們都是為了守護木葉而死。”
聞言,朔茂沉默下來。
正是因為守護木葉,這場戰爭才顯得悲痛。
羽田看著默默哀悼的忍者們,以及死去忍者的親人。
他們的臉上并沒有所謂的光榮,或許有,但藏在心底,臉上的只有悲痛。
羽田想起木葉忍者學院教材里的一段話,說道:
“所謂忍者,不可以追求自身存在的理由……”
“僅僅是一個國家而言重要的工具。”
“或許,普通忍者的犧牲僅僅是為了完成村子下達的指定性任務?”
“很多事情,他們也決定不了。”
朔茂回頭看了一眼羽田,本想說些什么,最后什么也沒說。
現實來講,羽田說的很對。
很多忍者是不得不去執行那些必死的任務,他們無法拒絕。
雖然這是為了最終的勝利,而做出的必要犧牲。
反倒是帶土大聲反駁道:
“哼~羽田!誰說忍者要成為這樣的家伙?你是這樣嗎?反正我不是這樣!”
卡卡西認同的點了點頭。
他想起自己留在忍者學院學習,可不是為了當一個工具。
“吊車尾說的不錯。羽田,我記得你不是不看教材嗎?”
羽田特意看了一眼卡卡西,這句話卡卡西曾經說過。
羽田笑了笑道:“只是閑得無聊看了幾眼。剛才只是突然想了起來。”
這時,大蛇丸走了過來。
“所以生命沒有意義,不管是忍者,還是普通人,到死的那一刻都被人利用著。”
大蛇丸看著羽田的眼睛,忍不住舔了舔嘴唇。
他很想研究寫輪眼,但老頭子對團藏的限制,這場戰爭團藏是一顆寫輪眼也沒撈到。
“羽田君,對你而言,忍者又是什么呢?”大蛇丸好奇道。
突然,凱帶著一身綠色緊身衣和一頭亮眼的西瓜頭闖了進來。
慰靈碑前的畫風為之一變。
“羽田!卡卡西!原來你倆在這里啊!!”
“喲西!連大蛇丸老師也在。”
“咦,朔茂大叔、水門前輩、閏土同學……人都在啊!”
“正好!那就在各自老師的矚目下,接受青春的對決吧,卡卡西!!”
卡卡西看著青春激昂的凱,嘴角抽了抽。
連大蛇丸臉色都變了幾分。
帶土一聽“閏土”兩字,一下子就激動起來。
他手指著凱,大聲道:
“臭西瓜頭,本大爺叫宇智波帶土,宇智波帶土!我說了多少遍了!!”
“OK!閏土同學!”凱豎起大拇指,露出亮眼的牙齒。
他的目光再次投向羽田,最后鎖定在卡卡西身上。
“接受我青春的挑戰吧!卡卡西!!”
“只有戰勝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