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羽田意想不到的是,去往三本木小鎮(zhèn)的路上,再不斬依舊緊跟著自己。
要知道,他隨手在路上展示的實(shí)力,就足夠殺再不斬幾十次了。
但再不斬依舊跟蹤著他。
羽田不是很理解,不過也無所謂。
再不斬不是他的目標(biāo),而且他也能通過飛雷神瞬間解決對方。
羽田就放任了。
白在沒有暴露冰遁的童年時光,一直生活在一個常年下雪的小鎮(zhèn)。
而且就算他流浪乞討的時候,也是在下雪的地方。
根據(jù)這些,羽田大致能確定白應(yīng)該在常年下雪的村落或者小鎮(zhèn)。
這也是他專門來到三本木小鎮(zhèn)的原因。
突然,羽田感知到了不同于水遁查克拉和風(fēng)遁查克拉的氣息。
這種力量,與他施展森羅萬象時融合冰遁的查克拉相似。
“今天的運(yùn)氣很不錯呢。”
羽田來到一個拐口,一個衣衫襤褸的小孩,正翻著垃圾堆。
直到翻找出一團(tuán)被啃咬過的、粘著泥土發(fā)黑的面包,小孩菜色的臉上露出笑意。
他小心翼翼的將面包撿起,正打算喂進(jìn)嘴里時,一只瘦弱的黑貓渴望的看向小孩。
“你也餓了嗎?”
小孩撫摸著黑貓頭上的毛發(fā),將面包撕了一半喂給了對方。
“很抱歉,我只有這么多了。”
小孩歉意的說道。
黑貓?jiān)诘鹱呙姘缶碗x開了,而小孩看著黑貓的離去,小聲嘀咕:
“我是不是給少了……”
小孩默默蹲了下來,將面包又撕了一半,但黑貓依舊離去了。
他只好將地上的面包和手里的一起吞咽了嘴里。
一個人,孤單的看著黑貓離去的街頭發(fā)神。
“你的身體狀況很不樂觀呢,已經(jīng)餓的只剩下皮包骨了。”
小孩聽見聲音,抬起頭,是一個留著黑色長發(fā),穿著白寸衫,腰間挎刀的少年。
那個少年正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自己。
“您是在關(guān)心我嗎,武士先生?”
小孩含著期待說道。
已經(jīng)很久沒有人主動對他說話了,陪伴他的只有街頭的野貓和老鼠。
但大多數(shù)時候,連老鼠也沒有。
“為什么餓成這樣,也要將僅存的食物分給貓呢?”
“那些野貓啊,拿了食物也不會感謝你。”
羽田走到了小孩的面前,看著對方純真無邪、又有幾分漂亮的眼睛說道。
“我,我只是想幫助它……它也需要我。”
小孩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道。
很久沒有人和他說話,他激動的,擔(dān)憂的,一時忘記了該怎么流暢的說話。
只好將心里話完全說了出來。
“你叫什么名字?”
羽田并不能完全確定眼前的小孩是不是白,他詢問了一句。
“白,我叫白。”白小心回答。
“跟我來吧,你的血繼限界能幫助到我,我需要你。”
羽田揉了揉白的頭發(fā),他感覺到了手上的骯臟,心想是先去澡堂,還是去飯店。
“武士先生,您叫什么名字啊?”白小聲詢問道。
“羽田,宇智波羽田。”
羽田站了起來,拍了拍手,手上的油脂和泥土脫落下來,又對白說道,
“還有,我是木葉的忍者,不是武士。”
“走吧,先帶你去吃個飯,洗一下澡。”
羽田朝就近的飯店走去。
“是,羽田先生!”
白懷著激動跟了上去,他的腳步越發(fā)輕松、歡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