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過后,九月十五,正是卡卡西的生日。
羽田早早的來到了卡卡西的家門口,他一個翻身,直接從窗戶口翻了進去。
他聞了聞,是股煎魚的香味,卡卡西正在做飯。
“早上去釣魚了啊,卡卡西?”
卡卡西聽見熟悉的動靜,正在拿筷子做飯的手停了下來:
“需要我再做一條嗎?”
“算了,你是知道我早上要給鳴人他們做早飯的。”
羽田從小到大不知道來卡卡西家多少次了。
他輕車熟路的翻開冰箱,從冰箱里拿出一罐橙汁飲料。
那是卡卡西知道自己喜歡喝,經常為他留的。
羽田將罐頭打開,找了把椅子坐下,喝了一口冰鎮過的橙汁,隨口問道:
“上午要去訓練嗎?還是到村子里走走。”
“去走一走吧,每天除了訓練、和你一起去吃飯,很久都沒有出去走動了。”
卡卡西將做好的卡卡西風干煎河魚端上桌,習慣性給羽田添了一份碗筷,
“要吃嗎?”
見羽田喝著橙汁,有些無語的看著自己,卡卡西自顧自的吃了起來。
他吃過飯后,將碗筷收拾、洗凈,一個人站在水龍頭前一遍又一遍洗手。
羽田站在了卡卡西的身后,右手按住他的肩膀:
“每次你想要去慰靈碑的時候,總是要洗很久的手。”
“走吧,你的手已經足夠干凈了,至少在生日那天快樂一點吧。”
卡卡西默默關掉了水龍頭,就像以前羽田找他一起訓練一樣,出了家門。
木葉的街道并沒有多少變化,大抵是陪卡卡西祭奠的原因,路上倆人都比較沉默。
中途路過一家花店,買了幾束鮮花,之后直達慰靈碑,朔茂的墓前。
這次是換羽田沉默了。
過了片刻,他蹲下來,將鮮花放下:
“大野木已經被我親手殺死,朔茂大叔。”
“另外兩人我也會出手。”
卡卡西默默將墓掃干凈,雜草拔完,走了幾步,見羽田還沒起身的意思,說道:
“走吧,你已經做的足夠多了,陪我過生日的那天至少快樂一點吧。”
羽田嗯了一聲,起身的時候,一片樹葉飄到他的眼前。
羽田握住了樹葉,輕聲說道:
“木葉飛舞之處,火亦生生不息。”
“火光會繼續照耀村子,讓新生的樹葉發芽。”
“我也已經是火影了,五代目火影。”
說罷,羽田握住破曉刀柄的手放下,跟著卡卡西來到了帶土、琳的墓碑。
此時,一只眼睛正悄聲無息的看著這里。
但沉浸在某種情緒下的羽田和卡卡西都沒有感知到。
“花又被風吹走了嗎?奇怪。”
卡卡西看著昨晚換好的花飄落了一地,再看看別處的墓碑就只有這里是這樣。
他經常遇到這種情況,心想可能是上天的懲罰,沒有多管,又為琳和帶土換上新的。
此時,羽田也將百合放下。
倆人靜靜站立了一會兒,便離開了。
羽田和卡卡西走遠后,帶土走了出來。
他的衣著不同于尋常,今天的他戴著cos神靈的面具,穿著普通的灰色大衣。
他走到琳的墓碑前,一把將卡卡西剛換好的花丟掉。
他深深看了一眼墓碑前的百合花,隨后沿著羽田和卡卡西的方向走去。
在羽田有意的引導下,三人兩前一后來到木葉最大的書店。
羽田拉住卡卡西朝書店最顯眼的地方走去,帶土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