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鳳嬌聽了鄭寶柱的話后,那原本就如鷹隼般銳利的眼神,此刻仿佛被注入了一道閃電,瞬間變得更加犀利起來。
她猛地回過頭去,那眼中的怒火就像即將噴發的火山,瞪著鄭寶柱的那一眼,仿佛能將他看穿。
她輕聲卻又帶著十足的怒意地說道:“好了,把桌子收拾好我們就回去吧!”
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仿佛是一位女王在下達命令。
鄭寶柱被她這一眼瞪得如同霜打的茄子,頓時有些心虛,那原本就有些耷拉的肩膀此刻更是垮了下來。
他連忙像小雞啄米般點了點頭,“嗯”了一聲,那聲音中帶著些許無奈,就仿佛是一個犯錯后等待老師原諒的學生。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愧疚,仿佛在為自己剛才的行為感到懊悔。
然后他轉過頭,看著還在餐廳里慢悠悠、磨磨蹭蹭的鄭玲他們,那臉上的不耐煩就如同夏日里的驕陽,喊道:“你們還在這干什么?
不是吃完了嗎?
還不回去?
別在那瞎咧咧了,趕緊的!”
他的語氣中充滿了急躁,仿佛是在催促一群慢吞吞的蝸牛。
他那粗壯的手指不停地在空氣中揮舞著,仿佛要將他們驅趕出去。
鄭玲和鄭飛、鄭龍原本就對鄭寶柱的嘮叨如同蚊子般嗡嗡個不停感到有些不耐煩,聽了他這一喊,更是如同受驚的兔子般麻溜地就出了餐廳,那速度快得就像一陣風。
他們一個個低著頭,仿佛害怕再惹鄭寶柱生氣。
他們的腳步匆匆,仿佛要逃離這個讓他們感到壓抑的地方。
只留下徐鳳嬌和鄭寶柱兩人站在餐廳中央,仿佛被遺忘的雕像。
徐鳳嬌那微微蹙起的眉頭下,眼中閃爍著復雜的光芒,那光芒中既有對鄭寶柱的不滿,也有對剛才那一幕的無奈。
她輕輕地嘆了口氣,仿佛將心中的煩惱都嘆了出去。
鄭寶柱則默默地站在那里,看著空蕩蕩的餐廳,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失落。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迷茫,仿佛不知道該如何面對接下來的生活。
他的雙手不自覺地捏緊了又松開,仿佛在尋找一種寄托。
兩人很快就心有靈犀般地開始收拾餐廳里的桌子,他們的動作麻利而又熟練,就仿佛是多年的搭檔在進行一場默契的舞蹈。
鄭寶柱用力地擦拭著桌子,那手臂上的肌肉微微隆起,仿佛是鋼鐵鑄就的一般,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專注,仿佛在通過擦拭桌子來發泄心中的不滿。
徐鳳嬌則細致地擺放著餐具,那動作輕柔而又細膩,仿佛是在擺放一件珍貴的藝術品。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溫柔,仿佛在通過擺放餐具來撫平心中的創傷。
那微微蹙起的眉頭也漸漸舒展開來,仿佛將所有的煩惱都拋在了腦后。
等收拾好桌子后,他們才一起默默地走出餐廳,那背影在夕陽的余暉下顯得有些落寞。
他們的腳步緩慢而沉重,仿佛背負著整個世界的重量。
那夕陽的余暉灑在他們身上,仿佛為他們披上了一層金色的紗衣,卻無法掩蓋他們內心的疲憊和無奈。
鄭鈺和李木、馮麗麗回到屋里,馮麗麗那原本就精致的臉龐此刻更是繃得緊緊的,眼中閃過一絲不滿,就像被觸動了敏感的神經。
她輕聲道:“小木,你在餐廳里怎么那么說呢?
叔叔阿姨都在呢。”
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責備,仿佛在責怪李木不懂事。
鄭鈺也在一旁幫腔道:“你不說不就好了,這都讓我娘聽進去了!
都怪你呀!”
他那胖乎乎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