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情之像是一只沖破牢籠的兇獸,不容置疑地將沈穗兒緊緊攬入懷中,他的眼神中閃爍著一種近乎瘋狂的占有欲,仿佛要將她吞噬進自己的身體里。這種強勢而霸道的擁抱讓沈穗兒感到一陣窒息。
藏情之以絕對的力道牢牢禁錮著懷中之人,眼微微瞇起,眼神中閃爍著一絲得意和狡黠,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嘴角輕輕上揚,勾勒出一抹邪肆的笑容,他的笑聲低沉而富有磁性,充滿了自信與戲謔,“穗兒,你之前不是說沒有人對你使用深藏身名,我就無法對你產生威脅,那現在呢?”
如此冒犯性地擁抱動作令沈穗兒心中不禁涌起一陣惱怒和不安。她用力扭動身體,試圖掙脫他的束縛,但藏情之卻緊緊扣住她的雙手,讓她無法動彈。
“放開我!”沈穗兒怒聲喊道,然而,藏情之似乎并未在意她的反抗,反而有意地將她抱得更緊。
沈穗兒眼神發狠,用盡全力抬起膝蓋,狠狠地頂向藏情之的下身。這突如其來的一擊讓藏情之痛得松開了手,沈穗兒趁機從他懷中逃脫出來。
藏情之表情有些扭曲,痛苦地彎下腰來。他沒想到沈穗兒會使上如此一招,令他有些措手不及。
沈穗兒跑向君郁澤,正欲扶著他離開,可藏情之畢竟不是普通人,才一會兒功夫便從疼痛中緩過來了。
“你都自身難保了,還管著他呢?”藏情之一只手搭在她肩上用力,目光冰冷,“你下手挺狠呀,若說我剛剛還對你手下留情的話,現在我是半點不會心慈手軟了。”
就算是平日里正常狀態的沈穗兒也不一定能打得過藏情之,更何況現在她手上還有傷,還要扶著君郁澤,行動受到限制,根本就無法發揮出全部實力。不到三個回合,藏情之便一掌劈在了她的后頸處,將她打暈了過去。
……
一個空闊的房間中央擺放著一張古樸的木床,上面鋪著華麗的絲綢被褥,宛如一朵盛開的花朵。沈穗兒身著一襲鮮艷如血的薄衣,靜靜地躺在床上,雙目緊閉,手腕上綁著金鎖鏈,緊緊地束縛著她纖細的手腕,似乎將她困在了這片黑暗之中。
這些金鎖鏈閃爍著微弱的光芒,與她白皙的肌膚形成鮮明對比,給人一種禁錮和壓抑的感覺。尖銳的發飾被全部取下,披散的發絲地散落在枕邊。
沈穗兒一睜眼,眼前便出現藏情之放大的臉,看架勢似乎是想吻她,她下意識揮出一巴掌,不過被藏情之握住了手腕,藏情之盯著她手腕上纏繞的金鏈子喃喃自語道,“看來這金鏈子確實長了些,我應該再給它縮短點的。”
沈穗兒坐起來環顧四周,目光最后落在了自己身上,手臂上的傷口已經被人包扎過了,但衣服不是她原來那身,“我的衣服是誰換的?”
藏情之未料到她醒來發現自己被人囚困后的反應竟會如此淡然,笑道,“你看這里除了我還有別人嗎?”
沈穗兒得知答案后臉上也沒有露出藏情之想看到的尷尬與羞惱,這讓藏情之略感失望,反而她下一句話成功讓藏情之情緒劇烈波動,“你將我關在此地多久了?君郁澤呢?”
“呵。”藏情之嗤笑一聲,漫不經心道,“那誰知道呢?早就毒發身亡或者死在刺客手中了吧。我那天只顧帶走你,留下他在原地自生自滅了。”
話落他的眼神變得銳利起來,突然間從木凳上站起身來,動作迅速而決然。他彎下腰,用力地將沈穗兒按倒在床上,隨即整個人壓在她身上,一手玩味地挑起她的下巴道,“還是那句話,與其擔心別人,不如先擔心一下自己。我相信,你很清楚我對你所懷的心思。如此千載難逢的機會,你覺得我會錯過嗎?”
沈穗兒面露反感,臉向左一偏,他觸碰在沈穗兒下巴上的食指與中指落了空。
正氣頭上的沈穗兒說起話來也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