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弟,我是怕污了你的清譽...你真的不嫌棄我?”
胡瑤花借機回身,而且就勢把身子靠了過來,仰首來問,臉上期盼之意明顯。
文暗塵一見,連忙偷眼去看那邊,見張云鳳已然轉(zhuǎn)去樹后隱了身形,這才輕輕吁了口氣,展臂抱住那婦人,以示安慰,心中暗想:
“若她真的改邪歸正,我倒也不好負她......嗨!我本就是旁門左道,也不講究什么道心純正,且過了這關(guān)再說。”
他父母死的早,靠鄉(xiāng)鄰接濟才活,這個過程中也沒少受人白眼和欺辱,所以文暗塵后來有了本事,雖說只報恩,并沒有去報怨,但對于人性自然有了自己的認識。
“只有我真正強大了,才會得到別人真正的尊敬!”
想到這里,他溫聲說道:
“只要師姐真心助我,我又怎么忍心相負?瑤花,你放心就是?!?
他這話說得很堅定,想到借此女之力破除蓮花寺,把自己的隱憂解除,還能借此闖下名頭,得了好處,不禁心馳神往。
聽文暗塵喊的親切,胡瑤花定定地看著他,漸漸迷茫起來,她低聲說:
“當年有一個人站在我面前,我問‘你愛我嗎?’他說‘是的,我愛你。’當時的我覺得世上只有他最好,可后來......”
她說不下去了,文暗塵自然也不會問這種倒胃口的事。
兩人正尷尬呢,遠處的張云鳳現(xiàn)出身形,大聲地說:
“你們好了嗎?塵空院主來了!”
文暗塵和胡瑤花的眼神一陣慌亂,同時推開對方,似乎這樣一來,自己就是正派和清白的了。
張云鳳冷冷的望著他們倆人,伸手收起天羅帕,正色說道:
“你們能心向正義,說明你們是值得我張云鳳交往的人。不過能不能請問,文道兄你到底想怎么做?”
她剛才接到了弟弟的傳音,但她并沒有回復,她想問個明白再說。
文暗塵剛想開口,胡瑤花止住了他。
她上前一步,聳了聳肩,把無可奈何的神態(tài)拖得長長的,然后大聲說道:
“我這師弟一心想幫你們,我只好......只好幫他做內(nèi)應了。難道你還不高興嗎?”
于是,再也不用文暗塵說話,兩個女人很快把一切商量的妥妥當當。
她們把彼此的看法互相交流,針對每個敵人的功法和法寶,都有充足的應對。
胡瑤花甚至提出了包括酒肉中下毒、誘出后圍殺等幾種毒辣至極的方式,讓文暗塵覺得她果然不能輕視。
而張云鳳也明面上否決了這些,但話里話外的總在提醒到:
“你們不妨把那幾件過于惡毒的法寶毀掉,像柳飛風的子母劍,雷萬鈞的五行神雷,蓮花老祖的驚魂珠...等等。
這讓文暗塵深深感到這小姑娘也不簡單。
此時,兩個女人說的愈加投機。
她們一個是名家雛鳳女,一心的要揚善懲惡,卻不管手段卑鄙;另一個是邪派風流婦,一心的要得到愛人歡心,恨不能掏心掏肺。
文暗塵聽的是心中感慨萬千,每每被問到了才會點下頭,或者是簡單地加上一句:
“就依你們,可這么做是不是有些過分?”
每每這時,張云鳳就會投來失望的一瞥,似乎笑他過于愚腐,而胡瑤花則會安慰似的輕輕拍他一下,說:
“放心吧,我去做,你只管保護我的安全。”
終于商量妥了,張云鳳臨走時說:
“就在今晚三更,我們里應外合,鏟平蓮花寺!”
等她走遠了,早就興奮到發(fā)抖的胡瑤花撲進文暗塵懷中,不停的問:
“師弟,我好嗎?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