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變不離其宗!雖然其中施為各有不同,一樣也是參天象地,根據陰陽互濟、五行生克,倒轉八卦,有無相循,虛實相應,本數定在一,再于一生萬物之妙,欲知乾坤卻看一粟,想去地極步觀咫尺!”
她講到這里時,文暗塵驀然驚覺,因為紫竹仙府那本秘芨中真的提到過。
于是他訝異更甚,引來秦錚容注目,然后微微一笑,問:“文大哥,我沒說錯吧?”
文暗塵連忙搖頭,心中卻在暗問自己:
“你有何德能,讓如此多絕頂佳人愛你?”
他對于紫府秘芨中的東西記住不少,但不懂得太多,本以為自己是地仙,不知道就不知道吧,可現在面對秦錚容,他覺得自己差太遠了。
此時,秦錚容繼續往下說:
“小妹愚見,以為道家妙用,邪正雖說殊途,其理卻會同歸!小妹還是愿意做個先驅,相機前進,先將他外層陣法破完,他們一定驚恐交集,也勢必只留何麗珠一人窩中深藏,其他人一定會傾巢出戰。那時我們引他們外走,和援兵匯合,而文大哥一人用法寶護身,借隱身遁法直入宮中,偷偷尋著何麗珠,想來以他的手段,軟硬兼施下,什么不能解決。你們說,我這主意如何?”
幾人雖說皆知她應該不凡,但來時金烏島上只是初遇,不知她道法深淺。
現在聽她說得這般容易,有些半信半疑,但是聽上去也是這么個道理,況且還有玄玉這么個大高手,文暗塵便點頭答應了。
當下便決定由文暗塵、秦錚容為首,水盈盈持定遁天牌在中間,杜小小提了黑龍白玉杖,和呂涵茵走在最后。
這樣一來表面上有前有后,其實是五人同進,以防萬一有事,仍可借遁天牌護身退走。
秦錚容見文暗塵持重有規,心中暗自贊賞。
但等降落到島上后,見他一手托霞珠,一手提赤炎劍,緊緊的守護著自己,歡喜的同時,也心中微惱:
“哼,信不過我的能力嗎?我若是盡情施展,除非你心中那個女人出手,否則你也不是我的對手!”
但她怎好意思違他善意,所以這等布置下,暗中好笑,卻也亦步亦趨,跟了文暗塵前行。
于是,秦錚容仗著自己深明諸般陣法玄妙,定要賣弄本領,使文暗塵幾人心服,當時眾人并未說透,只一路走,一路尋找敵蹤。
五人沿著銀盤島緩行,發現房空屋寂,顯然都搬去金盤島下的窩巢中了。
略加快速度,五人很快發現了一甬道口,看其走向,應該直通那金盤島了。
文暗塵曉得對方暗示自己一方,讓自己通過這里破陣,也點明就算他們直接飛到那邊霧氣中,怕是也沒有結果。
五人慢慢飛進甬道中,下行了里許,漸趨平緩,沿路平整清潔,除四壁上有神沙彩光照耀外,絲毫沒有動靜。
五人心中好生奇怪,但想不出是什么原故,只能小心前飛。
又飛行了三五里路,忽見前面一道光華飛了上來。
秦錚容剛要迎敵,光華斂處,現出一個羽衣星冠,面如白玉,豐神俊秀的少年道人,正是白鯉。
他見了文暗塵兩人,也不說話,只看定后方的杜小小,目露痛苦之色,把杜小小氣得不輕,心想:
“我好不容易修補好感情,這小雜魚又來添堵。”
氣急之下,她一指手中玉杖,就要動手,可白鯉忽然又化光往甬道下隱去,同時便有一片玉石飛來。
秦錚容看出是一存聲留影玉,伸手捉過來,低聲笑道:
“好癡情的少年!可惜錯付了人。”
她順口一說,惱了杜小小一個,立馬就要上前爭辯。
文暗塵連忙止住她,然后看向秦錚容,低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