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劉宏要見自己呢?
雖然王弋也不清楚,但還是要去的。于是說道:“勞煩趙常侍引路了。”
趙忠揮手示意王弋跟上,自己走在了前面。
趙忠為什么會管這件事呢?原因就在盧植早上的那封信里。
盧植借著早朝的機會將一封信交給了小黃門,那封信是讓張讓看的。信的內容是找機會談一件關乎于雙方性命的大事。
張讓看到信不敢怠慢,盧植是海內大儒,一向看不起宦官。如果他都說是關乎性命的大事,那就一定不小。
誰知道張讓剛看完信,就有小黃門來告訴他盧植進宮告狀了,狀告蹇碩無故抓了他的弟子。
張讓不用猜都知道這事兒肯定是蹇碩著急立功辦的,他立刻找來趙忠,兩人一商量,趙忠決定親自來看看,看能不能把這件事給遮過去,別耽誤了真正的大事。
這才發生了趙忠親自來洛陽獄提人這件事。
趙忠帶著王弋上了馬車,對王弋說道:“你知不知道你的老師為了救你,在陛下面前竭盡詆毀蹇常侍啊?”
趙忠的想法很簡單,他準備先嚇唬住王弋,然后讓王弋按照自己吩咐的說,別讓宦官們的利益受損,也別讓盧植下不來臺。
趙忠的想法很好,畢竟王弋是個少年,再加上他身居高位,氣場強大,內心篤定能唬得住王弋。
然而王弋怎么可能被他唬住,他可是敢空手套白狼套甄家和蹇碩的人。
于是王弋笑著說:“原來如此,想必是陛下招我問詢我被抓的經過吧。既然如此,趙常侍不妨先送我回一趟盧師的府邸,正巧順路不是么?”
趙忠聞言一愣,沒想到眼前這個少年根本不吃他那一套。而且順路個屁啊,洛陽獄在南邊,尚書府在北邊……
“你想跑?”趙忠斜了王弋一眼。
“不。”
王弋搖搖頭:“趙常侍可見過誰要跑還和人說的嗎?勞煩趙常侍親自跑一趟,吃杯酒總是要的,只是我卻不能陪酒了,有些遺憾啊。”
“哼。”
趙忠當然知道王弋話里的意思,淡淡的說:“這一次我是為陛下辦事。”
“趙常侍哪次不是為陛下辦事?不過有道是皇帝不差餓兵,喝酒還是得有些下酒菜的。”王弋依舊話里有話。
張讓、趙忠這些人和蹇碩不一樣,蹇碩本身就有武藝,喜歡的是權力和兵器。
趙忠這些人那是真的貪,貪婪的有些瘋狂。
于是趙忠便讓人將馬車駕到盧植府上,也不管劉宏急著想見王弋了。
來到尚書府,三張看到王弋回來有些高興,然而王弋只是打了個招呼,便從屋內拿了足足十匣金餅就又出去了,讓三人感到莫名其妙。
王弋將金餅放在馬車里,笑著說:“些許酒水錢,趙常侍笑納。”
“沒想到王公子是個有錢人啊。”
趙忠說話也客氣了很多:“那我便和你講講今日殿中發生的事吧。”
趙忠將事情經過講了一遍,問道:“王公子可有對策?”
誰知王弋卻拒絕了,低聲說道:“這個不急,到底發生了什么我已經猜到大概了。我要和趙常侍說的事另一件事,趙常侍可知道民間對各位宦官是如何稱呼的嗎?”
趙忠的臉馬上就黑了下來,冷冷的說:“王公子在消遣我?”
“消遣?不不不。”
王弋擺擺手:“諸位常侍的名聲在民間并不好,說你們橫征暴斂,放縱百姓魚肉鄉里。趙常侍,你別怪我說話難聽,諸位的名聲就是如此。不過在我看來諸位的手段真是差了些,簡直就是抱著金飯碗在討飯。搜刮能搜出幾個錢?收禮能收到什么好東西?得到的實惠少不說還敗壞了名聲。我有個建議,不知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