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舉薦可比鹽鐵專賣刺激多了,沒有絕對實力冒然提出來只能是死。
一時間他也沒什么好辦法,索性將這件事拋于腦后,準本找甄姜聊聊。
甄姜就住在州牧府里,她早就自封為女主人了,對州牧府后院兒有絕對的掌控權。
王弋也默認了這一點,這是她應得的。
此時甄姜正在為自己繡嫁衣,見到王弋過來還展示一下,沒有絲毫羞澀。
“怎么樣?好看么?”甄姜笑得見眉不見眼,明年就能穿上它完成自己的心愿了,這讓甄姜非常高興。
王弋看了看那繁雜的紋路揶揄:“只會數錢的手能繡出什么好圖案?嘿嘿……”
話雖這么說但王弋覺得甄姜有點厲害,大紅喜服上繡著換團錦簇,縷縷金絲在陽光下熠熠生輝。
甄姜也不以為意,笑著說:“你懂什么,我繡的可好看了,老繡娘都夸我心靈手巧。哼!”
“對對對,心靈手巧。”王弋也跟著笑了,緊接著說道:“過段時間可能需要和劉表聯姻,他有個妹妹,我打算娶過來。”
“那女子很美嗎?”甄姜一怔,忽然發現王弋面無表情才反應過來:“為了局勢?”
“嗯。”王弋點了點頭,承認這是一場政治聯姻。
“唉……”甄姜嘆息:“你說她做錯了什么?要經歷這樣的事情?要成為爭霸天下的犧牲品?”
甄姜忽然有些傷感,那真是個可憐的女子,未來王弋一定會滅掉劉表,而那個女人只能眼睜睜看著這一切發生。
看著自己的夫君干掉自己的哥哥,什么也做不了。
對此王弋也沒什么好想法,一切都是實力問題,要是孫堅愿意給他時間,他也不想搞什么政治聯姻。
于是他只能轉換話題說道:“還有一件事,關于鹽田鐵礦的。”
“你不想讓我收回那些錢?倒也沒什么問題,反正我也不缺那個錢。一個幽州而已,很快就賺回來了。”甄姜倒是沒什么不滿,在王弋面前也不用隱藏什么,那些生意都是王弋教她的,現在王弋要收回,那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王弋卻搖頭說道:“為什么要放棄?咱們做生意該交稅交稅,該賺錢賺錢。只要錢的來路是干凈的,并且沒有壓榨百姓,該是我們的就是我們的。”
然而甄姜聽了并沒有多高興,聰慧如她立即明白了其中的含義,未來領地的建設不需要她投資了。
“你……不會被他們架空了吧?”甄姜有些擔心,她害怕王弋手下那些人搶走了王弋的權力。
“你在想什么?”王弋伸手敲了一下甄姜的腦袋,笑著說:“誰能架空我?光典韋那五百衛士就沒人能搞的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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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姜聞言倒是有些不解了:“那為什么不用我出錢了?州府的賬上沒有多少稅收吧?”
“主要是我想要將私人的和公家的分開,為以后作打算。”王弋的話有些意味深長,不過他點到為止不再提及,反而說道:“你先將鐵礦和鹽田交割出去,方便文若促成鹽鐵官營。至于之前的投入,我讓州府分期給你。”
“這倒沒什么,不給也行,我也不缺那點。”甄姜放下心來解釋道:“主要是我擔心沒了我的支持你統治的會不牢靠。”
甄姜也沒有去糾結王弋說的那是什么意思,反正她早就知道王弋會那么干了。
從一個稚嫩少女熬到現在這樣的大齡剩女,她為的不就是那個位子嗎?
王弋卻注意到甄姜說了幾次不缺錢,于是好奇的問:“你到底有多少錢?聽公達說那些錢買下幾個冀州都夠了。”
“我能有多少錢?就一點嫁妝罷了。”甄姜撇撇嘴:“那是你有錢,如果你將手上的財富悉數變賣,買下整個大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