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腰間刀子,一下下將女子的首級割了下來。
“賊婆娘,你再看啊?再看啊!”首領將女子首級舉起來,對著她耳朵大聲質問。可他的余光忽然看到幾個人影出現在床邊,讓他嚇了一跳。
劉放抬了抬手說道:“你繼續,她不看了,我想看看。都說人枉死之后會化作厲鬼,我想看看到底有沒有這么一回事。”
連番驚嚇已經讓首領瀕臨崩潰,他舉刀便向劉放刺了過來。
軻比能怎么可能讓他刺中,想要伸手阻攔。但劉放的速度更快,抬手握住對方的手腕用力一抖,只聽咔噠一聲,首領手臂頓時軟若面條。
“啊!”
首領發出了殺豬般的慘叫,他的手臂已經脫臼了,根本不受自己的控制。身子也因為用力過猛以面搶地,磕掉兩個門牙。
“帶走。”劉放不再關注這個家伙,轉身離去邊走邊說:“留下點兒鮮卑人特有的東西,后面也好有說辭。”
軻比能和他的幾個手下面面相覷,眼神中透露著羨慕。劉放這樣的軻比能覺得自己一個打十個問題不大,可劉放那手武藝卻是他可望而不可及的。
一時間幾人對自己的選擇紛紛報以厚望,覺得當了漢人就是好,說不定自己也能學得一些上乘的武藝。
然而期望歸期望,上手抓人的卻一個都沒有。原因無他,鮮卑人更相信鬼神,他們覺得死去女子的魂魄正在報仇,自己貿然打擾會被視為不敬,女子的鬼魂說不定會纏上他們……
劉放走出了房間,在篝火邊找到了莊子原來的牌匾。他已經不能從這堆殘骸中尋找出莊子主人的線索了,或許讓這里像牌匾一樣付之一炬是最好的結局吧。
有的時候劉放會不自覺的去思考,這個世道到底是怎么了?老天真的存在嗎?它真的想讓大漢滅亡嗎?那所有的事沖著劉氏來不就好了,和這些無辜的人有什么關系?
是的,他的志向在提醒他是時候為這天下做些什么了。可他的理智卻明明白白的告訴他,還是想辦法活過這段時間再說吧。
劉放很清楚劉氏在王弋這里搞的那些破事兒還沒有結束,現在他只能寄希望于趕緊解決掉這些幽州的煩人鬼,讓王弋看在他辦事還算爽利的面上少殺幾個……
劉放這邊的行動算得上順利,除了那個倒霉的世家遭受無妄之災以外沒有出任何差錯。而郭合這邊就更不用說了,他以一個縣令的身份走進了趙府,卻毫無顧忌的坐在了主位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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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縣令,你這不合禮數吧?”趙家主有些不悅。他覺得自己出門迎接已經是給足了面子,這小小縣令帶兵進來不說,居然還搶了他的位置。
“怎么?有何不合禮數?哦……明白了。趙家主乃是長者,長者怎么能坐在我的下手呢?”
郭合趕緊起身來到趙家主面前,忽然拍了拍趙家主的臉,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樣說道:“不過趙家主似乎更不合禮數吧?我堂堂一郡太守,坐在什么地方還要被你訓斥嗎?”
“你……你說什么?”
“太守姓郭,名合。正是本人。”
“你耍我們!”趙家主似乎沒有反應過來,指著郭合大聲說道:“你不是一直都是縣令嗎?”
“是啊,我一直都在做涿縣縣令應該做的事啊。”郭合忽然神色一收,玩味的說:“涿郡官場被主公砍了一半,調我過來自然是讓我做什么便做什么。可笑的是我一來便是太守,只因一直在做縣令的事,你們就以為我是縣令了?在主公面前,誰都是個小卒子,懂嗎?”
“那郭太守深夜到訪不知有何見教?”趙家主幾乎咬著牙說出了這句話,可見是有多么生氣。
郭合神色一凜,十分嚴肅的說道:“本官今夜在城外查處了一批貨物,里面藏著兩幅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