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見了?什么意思?”
“沒了,番和的百姓都沒了。顯羌人說可能是被擄走了,他們也不確定,畢竟他們和鄯善打得很激烈。”
“擄走?擄回西域?有什么意義嗎?占據(jù)張掖郡的是哪一國?”阿貴的話顯然已經(jīng)超出夏侯淵的理解了,可是他也不想想,阿貴要是明白還用這么和他說?
仗也沒心思打了,夏侯淵找來副將,吩咐他趕緊解決掉鄯善人后整編好顯羌游騎,自己打馬回城找劉班商量對策。
這種事情可馬虎不得,他雖然不知道西域人是怎么讓一整郡的百姓遷移走的,但想要完成絕非易事。
劉班聽完阿貴的講述后同樣非常疑惑,且不說將人遷移到西域要耗費多少人力物力,張掖郡到西域這段路就要耗死無數(shù)人。況且張既已經(jīng)說了,張掖郡的西域人正在和張掖屬國的胡人打仗,怎么會說沒就沒呢?
“夏侯將軍,下官認為應該派人去查探一下。”劉班給出了自己的建議。
“好。”夏侯淵一口答應,“我親自率軍前去。”
“不行!”劉班趕緊制止了夏侯淵的動作,將一卷竹簡交給他,“主帥發(fā)來將領(lǐng),不日將有八萬大軍前來攻城,主帥要將軍在武威拖住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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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萬?”夏侯淵心中一驚,拿過竹簡仔細閱讀了一遍,神色立即嚴肅起來。現(xiàn)在查不查已經(jīng)沒什么用了,主要是必須想辦法阻擋住這些軍隊才行。
夏侯淵這八萬軍隊和鄯善人可不一樣,能大勝鄯善的前提是他已經(jīng)將對方的精銳打殘了。即將到來的聯(lián)軍可沒殘,精銳還都在呢。
“阿貴,讓你帶來的那些顯羌游騎去探查敵情,這里的地形他們比較熟悉,我要知道西域人的一舉一動。”說完夏侯淵又看向了劉班,“劉太守,你立即去召集民夫修建堡壘溝渠,盡量造的密集一些。八萬,我們恐怕很難守住……”
兩人答應了一聲迅速離去,夏侯淵猶豫很久還是寫了一封書信派人想辦法交給曹昂,人沒了不說不行,總要有個交代。
可是信寫到一半他卻愣住了,夏侯淵拼盡自己所有的努力回想著當初張既說明的勢力劃分情況,結(jié)果讓他錯愕的是根本就想不起來究竟是誰占據(jù)了張掖郡。
當初張既說烏孫占據(jù)了敦煌和酒泉,是誰占據(jù)著張掖郡來著?是張既沒有說還是自己忘了?
都不應該啊!這么重要的情報張既不應該不說,而且自己只是莽了些,有不是真傻。在那次犯蠢頂罪之前,他也是學堂中出了名的好學生。
想到這里夏侯淵對著門外大喊:“路招,路招!”
“將軍喚我何事?”一名精干的年輕人從門外進來,對著夏侯淵行了一禮。
年輕人便是路招,是夏侯淵在洛陽發(fā)掘的一個人才。這小子武力不錯,辦事周全還很有上進心,夏侯淵拿他當親衛(wèi)統(tǒng)領(lǐng)看待,甚至準備找個機會將他舉薦給曹操。
夏侯淵示意路招靠近,低聲吩咐:“你帶一什……不,帶一曲兵馬去張掖郡看看那里的情況,看到了什么回來一五一十告訴我。記住,沒有危險就深入一些,一旦遇到危險不要戀戰(zhàn),以最快的速度回來。”
“喏。”路招都沒問原因,答應一聲便去挑人了。
很快,整個姑臧就開始忙碌起來。挖坑的挖坑,采石的采石。夏侯淵的策略簡單且無腦,他放棄了武威郡絕大多數(shù)地方,準備固守姑臧這一座城。
夏侯淵的想法是正確的,一個月后姑臧的防御工事剛剛完工,斥候便來回報西域的大軍已經(jīng)到了,分為三批非別駐守在鸞鳥、蒼松以及張掖三縣。(沒錯,張掖縣不在張掖郡,反而在武威郡。不知道為啥我發(fā)地圖老卡審核……)
若是曹仁在這里,憑借眼下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