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成公且聽我說完。”王弋安撫了一下有些激動的鄭玄,解釋,“古今學堂這個名字怕是不能給他們這么用了,如今他們在學堂內什么都講,各個學說、學派分庭抗禮。在學堂中這確實是好事,可一旦這些人為官,都無需聯絡感情,自然而然結成朋黨。同窗結黨、同學結黨、同師結黨、同地結黨……我防不過來,也沒有心思去防這個。黨派之間互相攻訐,除了混亂什么也帶來不了?!?
鄭玄很仔細的聽完了王弋的每一個字,并且認認真真揣測著王弋的意思。
良久之后,鄭玄卻為難的說:“主公,我們無法堵住天下悠悠之口,文人不可論政,這……如此做法與那弘農狗賊有何區別?”
“能論!不光能論,我還讓他們隨便論!”王弋給出了自己的解決辦法,“大漢不是有太學么?我就設立一個太學院,將所有能夠傳授的知識全部細分成為體系,安排不同的老師去授課。道理是越辨越明的,可認知卻是有限的,在接受不同認知的沖刷后,學子們會找到屬于自己的認知,并合理運用起來的?!?
“那論政……”
“太學院七日一小辯,一月一大辯。太學院辯論無所顧忌,皇家秘聞、市井趣事皆可為話題,辯論無罪!”
三國:征戰漢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