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
“懂了。”賈詡向前擺了擺手,有氣無力地說,“殺殺殺,殺干凈。不要爭奪兵權(quán),將袁熙死的事情告訴統(tǒng)兵將領(lǐng),然后跟在他身邊一起回去。”
“啊?為什么?”
“為了你能名正言順的接管兵權(quán)。放心吧,肯定給你拿到,聽話就是了。”賈詡懶得解釋。
呂布對他倒是信任,點了點頭便專心殺起人來。
結(jié)果還沒到西城,他們便和已經(jīng)攻進城池的凌操匯合了。
賈詡問了些凌操的基本情況后,來到凌操面前行了一禮道:“凌將軍,在下呂將軍麾下文吏。此間發(fā)生了一些重大的事情,呂將軍行伍出身,還是由在下轉(zhuǎn)述比較好。”
“什么事?”凌操聞言心中一沉,他兒子可還在城里呢,可別有個三長兩短了。
賈詡卻示意凌操揮退眾人,表示是很機密的事情。
凌操看到這個樣子心里其實也慌,特別是呂布走到賈詡身后的時候,他很擔(dān)心呂布黑了自己。
不過想著呂布怎么著也不能秒了他,便壯著膽子走了單人跟著兩人走到了僻靜處。
事情并沒有向凌操想的那樣,呂布沒有下黑手,反而充當(dāng)起了護衛(wèi),反而是那個文吏很隱晦的用手掌比了一下,并且說道:“殿下……”
凌操聞言大驚失色,張嘴大聲質(zhì)問,卻被賈詡比了個噤聲的手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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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詡輕聲說道:“凌將軍,此事事關(guān)重大,你手握兵權(quán),還是需要去主持大局的。不論結(jié)局如何,你的決定都有舉足輕重的意義。呂將軍對那些世家文人……哼……”
凌操秒懂,轉(zhuǎn)身邊走邊說:“事不宜遲,我們現(xiàn)在就走。”
“喏。”
賈詡行了一禮,卻悄悄拉住了呂布,低聲說道:“你跟在他身邊,其他的一句話都不要說,就一直催他快走。等到了地方,如果他不支持你,就直接殺了他。”
這一路凌操幾乎是被攆到了袁熙的府邸,幾人匆匆走進,還未等其他臣子開口,賈詡當(dāng)先行禮大喝:“請凌將軍出面主持大局!”
看到凌操和呂布的站位,孫乾還在納悶兒呂布為什么沒拿到兵權(quán)。
結(jié)果賈詡的話一出,孫乾瞬間反應(yīng)過來,在心中瘋狂點贊。
漂亮,實在是太漂亮了!
凌操主持大局?
哼,凌操就沒有資格主持大局,他對于平定這場民變沒有任何貢獻。
現(xiàn)在凌操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說什么都不是。
他可不知道文臣們商量的結(jié)果,無論怎么做都會得罪文臣。
果然,凌操還未開口,有人便質(zhì)問:“凌將軍,軍營距離城池有多遠(yuǎn)?五里有沒有?你這行軍速度,一日能行十里嗎?哼,日行十里,古往今來也算得上是一番佳話了。”
面對這種夾槍帶棒的問題,凌操無力還嘴。
臣子們也不在乎他想說什么,直接將他丟在一旁,對呂布說道:“呂將軍,這場民亂讓我們看清誰才是真正有本事平定天下的有德之人,只有有大德行護體的人才能躲避那妖人的妖術(shù)。我等推舉呂將軍為豫州牧,希望呂將軍莫要推辭。”
“是啊是啊……”
“正是如此……”
呂布還沒反應(yīng)過來,眾人各種不要臉的彩虹屁就已經(jīng)堆在他面前了。
凌操卻勃然大怒,大聲斥責(zé):“殿下尸骨未寒……”
“寒了!”有人竟然以更大的聲音打斷他,諷刺道,“你要是快一些,說不定還能趕上尸骨未寒。現(xiàn)在?涼透了!”
“你!”
“你什么?你對此項決議不服嗎?呂將軍……主公難道沒有資格稱豫州牧嗎?”
“我!我……我……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