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誠信,為什么要相信?”
“你!”袁譚被陳登嗆得勃然大怒,手直接按在了劍柄上。
就在這時,門口忽然閃出一人,沉聲說道:“所以你陳元龍就這般功利?還是說你只想保住陳家不死?”
“來者何人?”陳登聞言臉色一變。
袁譚的臉色也變了,變得輕松了不少,脫口而出:“子瑜,來得正好!”
“主公。”
諸葛瑾行了一禮道:“您乃是人君,來見他陳元龍便已是天大的恩惠,他不感恩戴德,竟然還敢大放厥詞?那就讓我這個沒什么名氣的小人物來會會他吧,省的降了主公的身份。我主禮賢下士,可不代表那人可以給臉不要臉。”
最后一句話諸葛瑾是對陳登說的,跟訓(xùn)斥沒什么區(qū)別。
陳登同樣打起了精神,眼前這人一句話便將自己建立的所有優(yōu)勢全部摧毀。他很想知道這人是哪來的,到底是誰?徐州什么時候冒出了這么一個人?
“你不是本地口音,外來的?從北邊?”陳登上來就想壓諸葛瑾一頭,先將廢物的帽子扣在諸葛瑾頭上。
哪知諸葛瑾迅速切換成徐州方言,冷笑道:“瑯琊也算北,可還沒出這徐州地界呢。這里叫徐州城,但是你可別真當(dāng)這里是徐州。下邳而已,陳家罷了。”
繼續(xù)閱讀
“瑯琊諸葛……我還真有印象……”
“我是誰家的跟你沒關(guān)系,你還是想想你是誰家的吧!”
“哼,牙尖嘴利,不見得有真才實學(xué)。”
“彼此彼此。”
兩人交鋒數(shù)輪,諸葛瑾絲毫不落下風(fēng),都給袁譚看傻了。
他現(xiàn)在才明白陳登剛才沒安什么好心眼兒,估計是在坑他。
陳登正了正身體,冷聲詢問:“不知你諸葛子瑜來我陳家有何指教?”
“還是先說說你陳元龍來我主的徐州做什么吧!”諸葛瑾將“我主”兩個字咬得特別死,給陳登噎得直翻白眼。
“我是來救你主性命……”
“得了吧,你剛才還說是為了保陳家。”諸葛瑾根本沒有看起來那么溫文爾雅,該聽的不該聽的都聽到了,只是一直在找機會。“還是說些實際的,陳家你能保,但是你能我主什么?”
“揚州還不夠?”
“那你回去吧,看看有你在我主能不能拿到揚州?”
“那你想要什么”?陳登有些不自信了,要是袁譚手下還有兩三個諸葛瑾這樣的人物,自己打下?lián)P州也不是什么難事。
“你!”
“我?”
“對,你的忠誠。想要保住陳家一點兒問題沒有,但是你要效忠我主。”諸葛瑾的語氣非常堅決。
陳登想了想,說出了三個字:“彭城國?”
“是的,彭城國。看來你在揚州知道的不少啊。”
“可以倒是可以不過……”陳登倒是爽快答應(yīng),卻有些欲言又止,最后還是說道,“我并不是最好的人選。”
“是不是最好的人選不是你能決定的,而是主公需要的。”
“你誤會了,我真不是。”陳登輕輕搖了搖頭,說出了一個令人震驚的情報,“既然你想重建彭城國,為何不用張子布?”
“為何要用張子布?”袁譚有些好奇,張昭有什么特殊的?
“張子布是彭城本地人。”
“你說什么!”袁譚和諸葛瑾同時拍案而起,眼睛瞪得猶如銅鈴!
張昭怎么就是彭城本地人了?他不是揚州人嗎?他不是游歷來的徐州?他……他……他怎么可以提出殺光彭城郡國這種恐怖的想法?
袁譚和諸葛瑾面面相覷,都能看出對方眼中的震撼。
不過現(xiàn)在的主角是陳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