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堅派回益州的人,他們一直以為益州發(fā)生了叛亂,孫堅便派程普回來平叛,根本沒想到對方竟然是曹操。
此時聽到夏侯淵自報家門臉色大變,程普驚呼:“你是曹孟德的部下?你們怎么會出現(xiàn)在益州腹地?”
“哼,益州已經(jīng)姓曹不姓孫了,速速投降,否則便將你們……”
“速速投降!”曹昂立即按住夏侯淵,朗聲說道,“爾等還有與親人再聚的機(jī)會,否則我們只能將他們帶到陣前來,命令他們攻城了!”
“好膽!”程普勃然大怒,大罵道,“小東西,如果你敢拿我等家人威脅,老夫做鬼都不放過你!”
“老將軍,你這就落入了下乘。我等在亂世爭鋒,從來不言死后,只爭生前!”
“你小子是誰?”
“漢大將軍曹孟德長子,曹昂。程將軍,下來與小子練練手啊!”
“好好好,在涼州沒能與你們交手,那便在益州和你們分個勝負(fù)吧。”程普忽然掃去臉上的怒色,冷笑道,“你以為你們掌控了益州?哼,殊不知你們已經(jīng)被我等吃進(jìn)了肚子里。益州想進(jìn)來容易,想要再出去可就沒那么容易了。小子,你我來日方長……”
說罷,程普調(diào)頭就走,根本不理會關(guān)下兩人。
他需要趕緊給孫堅寫信,告訴孫堅益州危急的情況。
夏侯淵聽得是一頭霧水,看了看城頭,又看向曹昂問:“子修,他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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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是他們在益州還有后手,這一仗恐怕不好打啊……”曹昂嘆息一聲便問道,“叔父怎么來了?是父親有什么吩咐嗎?”
“不知道。不過他也來了,還有兩日便到,到時候你自己去問吧。”
“父親來了?軍情這么急了嗎?需要他親自出手?”
“不知道,不過不知那個老妖婆和他說了什么,反正火急火燎地就帶兵來了。”
“老妖婆?”
“就是那個四五十還像二十出頭的老妖婆!”
“天師道傳人的母親?他們都說了什么?”
“我不都說不知道了嘛……”
“行吧。”曹昂搖了搖頭。
他對曹家這幫子將領(lǐng)其實有些不滿,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智力分布特別不均勻,聰明的極為聰明,而像夏侯淵這種……其實也不少。
兩人打馬追上了撤退的軍隊,史渙忽然過來說道:“大公子、夏侯將軍,不好了……”
“我們挺好。”夏侯淵脫口而出。
“嘖!叔父!你能不能別老接話?”曹昂瞪了夏侯淵一眼,問道,“怎么了?”
“那個李嚴(yán)帶人跑了,說不定是叛變了吧?要不要我?guī)俗飞先ジ傻簦俊?
“不可能。在益州他想投靠誰?他能投靠誰?找個人問問到底怎么回事,這些益州兵不都還在這里嗎?”
說著,曹昂叫來一個軍侯,詳細(xì)詢問了李嚴(yán)的情況。
這軍侯還真知道是怎么回事,李嚴(yán)清醒過來之后就地招募了兩百死士,帶領(lǐng)著這些人上山了。
“哼,如此不甘心?輸了便是輸了,一點(diǎn)兒氣度也沒有,他以為他是誰?”曹昂對李嚴(yán)的做法依舊十分不屑。
他率領(lǐng)士卒找了個合適的地方安營扎寨,準(zhǔn)備等待曹操到來。
兩日之后,曹操如期而至。
他仔細(xì)詢問了一番狀況之后,卻對李嚴(yán)的做法出乎預(yù)料地贊賞。
曹昂有些不解,曹操便說道:“子修啊,你覺得什么事情是最困難的?”
“沒什么事情是困難的。”曹昂想了片刻,給了曹操一個驚人的答案,“只要用心去做,就沒有什么事是做不成的,任何艱難險阻都可以克服,成不了事不過是沒有那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