癱,癱了!
時想想和黎津瑜大眼瞪小眼。
黎津瑜眼睫毛煽動了兩下,無聲的詢問:我是癱呢還是不癱呢?
一想到接下來幾天要面對眼歪嘴斜的黎津瑜,時想想就覺得恐怖,連忙解釋道:“沒,沒癱,自從摔了以后,我叔餓的時候就這樣。”
說著,雙手在黎津瑜的臉上胡亂挼了幾下。
黎津瑜扭曲的臉跟變戲法一樣恢復如初。
“活了這么大把年紀,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病!”另一個大媽唏噓不 已,熱心腸的掏出一個饅頭遞給時想想:“快喂給你叔吃吧!”
“謝謝您,待會兒我買了還你。”時想想接過饅頭,感激道。
“都不容易,不用還了!”大媽道。
時想想一邊道謝,一邊接過另一個大媽熱心提供的開水,將饅頭弄軟后 小口小口喂給黎津瑜吃下去。
“妮兒,你叔還能自己吃東西,說明情況還不嚴重,抓緊時間找個好大夫看看,說不定能治好。”一個大媽好心的提醒。
“我也覺得我叔能恢復。”時想想擦了擦眼角,將一整個饅頭喂給黎津 瑜吃完。
她才端起溫熱的水喝了一大半。
接下來的路程沒有發生奇怪的事,之前被抓的幾個人在火車中途靠站的 時候就被扭送去了派出所。
聽幾個大媽說,乘警在那幾個身上搜出了管制工具,十有八九要吃牢飯。
時想想聽得津津有味,再加上她自來熟的性格,很快就和幾個大媽打得火熱,在火車上沒少受她們的照顧。
火車‘吭哧吭哧’了兩天,終于抵達首都。
幾個大媽還想送時想想他們去醫院,哪里想到剛下火車,就被好幾個不 長眼的給擠散了。
“哎喲,首都這么大,那妮兒還帶著她叔,能不能找到醫院啊?”一個大媽拍著大腿心急如焚。
時想想被那幾個人擠得火冒三丈,剛想給他們一點教訓,那人就在她耳邊低聲道:“時想想同志,我是沖鋒連的隊長,接上級命令來接你們,現在請跟我們上車。”
黎津瑜聽懂對方的暗語,沖時想想點了點頭。
時想想跟著他們上了路邊一輛不起眼的小汽車。
抵達目的地,幾個看上去官職不低的人疾步迎上來,伸手握住黎津瑜的 手:“黎教授,終于把你盼回來了。”
“首長好!”黎津瑜紅了眼眶,沖那個穿著中山裝的中年男人敬禮 :“黎津瑜不辱使命,回來了!”
首長?
時想想飛快的看了眼看上去和藹可親的中年男人一眼,她的后背立馬挺 直,低下頭不敢亂看。
幸好那首長拉著黎津瑜有說不完的話,時想想被一個穿著軍裝的男人帶到 休息室:“時同志,你先休息一下。等下會有人帶你去用餐。”
時想想覺得自己留下來也沒什么事,找了個借口,走了。
首長將接下來的科研重擔交給黎津瑜,對他寄予厚望:“黎同志,工作中有什么需要盡管提出來,我們一定盡力滿足你的要求。”
“是。”黎津瑜點頭,從口袋中掏出一張卡地給首長:“這里有兩百三十二萬兩千八百四十塊錢,請全部用作科研經費。”
首長一愣:“據我了解,你回來的時候,卡里的錢全部被美方凍結,這錢?”
到底是怎么瞞天過海帶回來的?
“首長,這是回國后,跟時想想同志在回來的路上賺的。”黎津瑜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全部交代了。
首長聽完,陷入沉思。
只聽他們說那小丫頭愛財,沒人告訴他,她搞錢有一手啊!
話談結束,首長就迫不及待想見一見時想想:“時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