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片熱鬧。
喬羽一邊吃蛋糕一邊回復(fù)信息。
倒是聶臻一直沒什么動靜,喬羽也能理解,畢竟聶情那邊出了事,只怕顧不上。
國外,中歐。
因為時差,聶臻一行人抵達中歐時,國內(nèi)為下午,中歐卻是早上。
中歐這邊的負(fù)責(zé)人叫聶海,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
見到一身黑衣黑褲,高冷帝王般的聶臻時,下意識的頭皮發(fā)麻,恭恭敬敬的喊了聲,“三爺。”
畢竟,誰都知道三爺跟二小姐姐弟情深。
二小姐在他的地盤上出事,還惹得聶臻親自跑一趟,就是不死也得脫層皮。
聶海這心里別提多忐忑了,九十度的彎腰下去,沒敢起來,額頭都浸出一層薄汗。
宋翊在一旁冷冷的提醒,“究竟怎么回事?”
還不趕緊把話說清楚,是真的不想混了么?
聶海一個激靈,抬手擦了擦冷汗,連忙開口,“……事情就是這樣,二小姐從北歐回來的途中,忽然遭遇襲擊,對方是……天使教會的人。”
“天使教會?”宋翊皺眉,“我們跟他們素來無瓜葛,井水不犯河水,好端端的怎么會對二小姐出手?”
聶海搖頭,“我也不清楚,還在查。”
天使教會是一個全是信徒的組織,他們非常信奉神明,甚至以神命名自己。
比如,天使教會的會長——路西法。
這群信徒在北歐是出了名的,素來自視甚高,一副“爾等凡人不配跟我們神明說話”的調(diào)調(diào)。
不好惹,但也不會主動惹事,這事實在蹊蹺。
聶臻自始至終一言未發(fā),依舊沒什么表情,周身的氣場卻跟喬羽在一起時相差甚遠(yuǎn)。
這會的他,哪怕并未刻意,舉手投足間都是恣意妄為,尊貴帝王的范兒。
聶海低垂頭簡單將聶情的情況說了一遍,然后再沒了聲音。
實在是,車內(nèi)的氣壓太低了,叫他喘不過氣。
平時視頻會議就覺得夠恐懼,然而親眼所見,這恐怖的力度絕對上升好幾倍。
難怪聶家的人都怕三爺,不怕不行啊!
聶臻漆黑的眸子落在遠(yuǎn)處,半晌冷淡的說了三個字,“去醫(yī)院。”
聶海頓時松了口氣,連忙叫司機把車開往醫(yī)院。
醫(yī)院。
這家醫(yī)院也是聶氏集團旗下。
此時門口全都是黑衣人,一直到醫(yī)院內(nèi),再到走廊,全都是一身黑衣的黑衣人。
這架勢還挺嚇人的,不知道的以為遇到什么恐怖的事。
聶臻目不斜視的走過,一直到抵達特殊病房。
蒼涼消瘦的手指推開房門,房間里的人立馬起身,“三爺。”
病床上,聶情半靠著,額頭還包著塊紗布,身上的傷勢更加嚴(yán)重,也就比木乃伊好上那么一點。
此時,她嘴里剛?cè)艘粔K切好的蘋果,聽見動靜,眸底閃過一抹驚訝,“小深你怎么過來了?我這沒什么大事,哪用不著跑這一趟。”
“二小姐。”宋翊喊了一聲,然后很有眼力勁的拖了一把椅子過來。
聶臻坐下,抬了抬眸,“看看你。”
“嗨,我有什么好看的,還不就是老樣子。”聶情眼睛一斜,旁邊的屬下立馬又遞了一塊蘋果,放到她嘴里。
聶情一邊吃,一邊調(diào)侃,“不用陪你家小朋友么?大老遠(yuǎn)的還跑過來,真的沒必要。”
聶情看上去挺豁達的,哪怕此時傷成這幅模樣,跟半身不遂也沒什么差別。
好在,臉倒是沒毀容。
聶臻話少,多是聶情說,他應(yīng)。
在病房待了差不多半小時,讓她好好養(yǎng)傷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