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莫寒的事就此畫上句號,聶君瑤繼續(xù)在各科試卷中埋頭苦做。
時不時的仰天哀嚎兩聲,但為了能考上金陵大學還是特別用功。
轉眼間就過去了一周,喬羽每天都掰著手指頭等聶臻回來的消息。
只是從兩天前開始,每天都要跟她發(fā)短信,或者打電話的聶臻忽然斷了聯(lián)系。
她打電話過去也是關機,宋翊的手機同樣關機。
這讓她心里有種不詳?shù)念A感。
就這樣一直過了三天,依舊沒什么消息,喬羽心里不免有些擔憂。
心緒不寧的。
“咦,羽少你知道盛京那什么黃氏么,看新聞說好像要破產了?!甭櫨幙兄O果,一邊捧著手機刷微博。
“嗯?”喬羽微怔,“黃氏?”
“對啊,你看微博?!甭櫨帉⑹謾C頁面給她看。
喬羽大致看了兩眼,莫名的想到了黃珊珊。
黃珊珊在國外被帶走后,就沒了消息,網上連只言片語都沒有。
按理說,俞紀安那個性格是絕對不可能寬宏大量不計較的。
所以如此風平浪靜,著實有點不尋常。
聶君瑤又往下翻了翻評論,“我看評論有人說這什么黃氏好像是黃珊珊家,不知道是真是假?”
聶君瑤本身常年在金陵城,對盛京的豪門大戶還真的不太清楚。
何況這黃家在她看來是有點上不得臺面的,不知道也不稀奇。
盛京黃家
“老黃!老黃你一定得給珊珊做主啊!那俞紀安未免欺人太甚,我好好的閨女變成這樣,叫她將來怎么辦?”黃夫人哭哭啼啼,抓著丈夫的胳膊不依不饒。
只見大床上躺著一個……呃,被包成木乃伊,只露出一雙眼睛和嘴的人。
勉強能夠辨認出來是黃珊珊,可這模樣未免太慘了。
黃總心疼的看了眼女兒,胸口不斷起伏,一把甩開妻子的手,“都是你縱容的結果,要不是你,她能有今天?能得罪俞二爺?”
誰不知道那位爺心狠手辣,那是跟聶家主從小一起玩到大的,能是什么善茬?
得罪誰不好偏偏得罪他,如今整個黃氏都岌岌可危。
這幾天黃總焦頭爛額的,為此找了很多關系,嘴皮子都磨破了。
可俞家那老頭拒絕見他,俞紀安更是摸不到門,即便是想上門,沒打聲招呼過去,那就是被扔出來的份。
黃夫人一聽就不樂意了,“都是我寵的?說的跟你沒寵似的!
還不是你跟俞家提議,說兩個小輩般配,結果卻把珊珊往火坑里推,有你這么當父親的?”
“我是想讓他倆在一起,可我讓黃珊珊說謊了?她是怎么說的,還告訴我見了俞二爺,人家對她很滿意,不是你教的是誰教的?”
“你現(xiàn)在是想全都賴在我身上了是吧?你敢說你沒一點責任嗎?”
“我有什么責任?。∵€都不是你縱容出來的!”
夫妻倆直接就吵了起來,誰都不知道病床上的黃珊珊其實根本就沒睡。
她渾身都疼的要命,動一下都仿佛要殘廢的那種,怎么能睡得著?
可比起身上的這些痛,喜歡的人卻那樣羞辱讓她更痛,痛的一想起來就心臟抽疼,恨不能當場去世。
自此,所有的幻想,情意,全都被俞紀安毀的一干二凈。
所有的驕傲在他面前都被碾的粉碎,淚水不自覺的流下來,打濕了枕巾。
可她卻連哭都哭不出聲,腦海中反反復復的都是俞紀安那句涼薄至極的話,“未婚妻?就你也配?”
他說這句話時的眼神,黃珊珊一輩子都忘不了。
喬羽這些日子基本上就是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