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的高家,雖然也算是有些田產(chǎn)。
但距離成為三年后,那個影響力極大,即使是烏斯藏國官府的人見了,也得客客氣氣的地方豪紳。
還差著十萬八千里呢。
但也就是這三年時間,高家人突然走了狗屎運。
他們用家中的小女兒,從外面招來了一個有本事的好賢婿,而且還是入贅的。
那賢婿的本事有多大?
春耕秋收時,他一人下田,耕地播種、肥土疏渠、揮鐮收割,以一頂百。
歹人沖進村中劫掠,他一人上陣刀槍不入,殺退數(shù)百窮兇極惡的匪徒。
河水上漲,即將沖毀堤壩,淹沒田地、蕩平小村。
他一人扛著數(shù)百斤的編織沙土袋,用自己的身體頂進了決堤之處。
硬是將一場即將爆發(fā),波及整個村鎮(zhèn)的水患,化解于無形。
就憑這位入贅的賢婿。
小村中的所有村民,無論男女老幼,誰見了那高家的太公,不得稱上一聲大老爺。
后來,烏斯藏國官府的官吏,在村子里橫征暴斂。
結(jié)果依舊被那個高家贅婿,一人兩拳,強行將官府的人趕了出去。
后來經(jīng)過幾次交涉,高太公代表小村,與烏斯藏國官府達成共識。
整個小村從此改名高老莊,那高太公,也幾乎成了土皇帝一般的存在。
不過這對于當(dāng)?shù)厝硕裕瑓s并非壞事。
三年來不僅是高家人,整個高家莊的所有農(nóng)戶、商戶,日子都在跟著一天天的變好。
高家莊的人都開始覺得,或許有高太公這個“土皇帝”在,也沒有什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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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一個傳聞的出現(xiàn)……
高家大院,地處偏遠的烏斯藏國。
但若論樓閣的富麗堂皇,庭院中,山石草木的雕琢、布置之精巧。
即使是與大唐長安城內(nèi),真正的富家院落相比,也半點不落下風(fēng)。
生活在這里的人,上到管事老爺,下到奴婢小廝,人人走起路來都是沉穩(wěn)自信的。
唯有一個腳步稍快,壓抑著焦躁與恐懼的腳步聲,夾雜于其中,一路穿堂過院。
直向著高家小女兒,高翠蘭,平時生活的院落而去。
“高小姐,不好了……不好了……”
直到見了那沉凝端莊、珠釵盤發(fā)的女子后。
腳步聲的主人,終于壓抑不住內(nèi)心的恐懼,喘了兩口氣,聲音顫抖的急道。
“高小姐,我是咱們高家倉房的小廝。早上、早上我看到姑爺醉酒,睡在了偏院里。
小的本想著地上涼,要將他叫醒。誰能想到,小的走過去一看……”
小廝面色發(fā)白,眼底恐懼之意更甚。
“小的發(fā)現(xiàn),姑爺竟然……竟然是個長嘴大耳的豬臉妖怪啊!”
高家小姐聞言略微一皺眉。
“膽子不小,他是我們整個高家莊的大恩人,是我的夫君,誰給你的膽子如此編排他?!”
小廝撲通一聲跪在地上,聲淚俱下。
“小的親眼所見,絕無半句虛言啊!小的五歲得高家恩惠,日夜為高家……”
慌亂驚懼的小廝正待欲言,忽而又聽高小姐道。
“此事,你還告訴過誰了?”
“小的擔(dān)心老爺、夫人年歲大,受不得驚嚇,就先來稟報小姐了。還……沒有對任何人說……”
小廝抽噎著,下意識的回應(yīng)了高小姐的問題。
話已說完,這位看起來不過十五六歲,年紀(jì)輕輕的小廝,忽然又隱隱感覺到有些不對。
小姐她,似乎太過平靜了。
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