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在上面監(jiān)控的幾人,聽到傅嬈如此回答,都不由地松了一口氣。
他們家的囡囡不管遇到什么事情,都不會害怕,不會驚慌。
“所以?”
“所以我應(yīng)該問你們才是,我?guī)煾档拿治也恢溃龥]對我說什么,我只跟她學(xué)了半年醫(yī)術(shù)。其它事情,就算你再問我,我也不知道。”
“哼,山上的那些蛇是你治服的?”汪文祥轉(zhuǎn)了個話題。
“嗯,是我用師傅留給我的毒粉治服的。”
“你師傅留給你的?”
“沒錯,不過已經(jīng)全用完了,那些毒只對那些蛇蟲鼠蟻有用,放在人身上完全沒用。”傅嬈眸子一閃,隨即露出清澈的眼神,就這樣看著汪文祥。
“對人沒用?你肯定?”
“自然。”
“既然沒用,為什么楊大勇中了蛇毒,又中了你的毒,才會又引發(fā)新的毒?其他人吃了你的藥,就全好了,那為什么楊大勇竟然變得渾身浮腫,整個人都變了樣?你能解釋一下這是什么原因嗎?”
汪文祥的臉色變得威嚴(yán)起來,聲音之中帶著濃濃的壓迫。
“我、我……”傅嬈有些怕怕地縮了縮脖子,小聲囁嚅著。
“你什么?說!”
“楊大勇那個人,我討厭他。我第一天去,他就給我下馬威,還不讓我吃飯。我的藥雖然可以解毒,可楊大勇那樣對我,我心生怒火,所以給他吃的藥是,是……”傅嬈小聲說著,語氣中滿是害怕。
“是什么?說!”
“是我從地上撿起來的泥巴。”傅嬈快速開口。
看著汪文祥的嘴角狠狠抽了幾下,她的心里才平衡些。
“泥巴?”
“沒錯,所以楊大勇身上的毒才沒有解,是在注射了過期血清之后,才會引起異變。”傅嬈小聲地開口。
不過“過期血清”“異變”幾個字,卻是讓所有人都變了臉,就連汪文祥的臉色都有一瞬間的僵硬。
傅家的這個危險分子,具有危害社會的能力還沒有證實,反正扯出另一件事情,而且這件事情還與衛(wèi)生部有關(guān)。
跟衛(wèi)生部有關(guān),那就是跟汪彩霞有關(guān);跟汪彩霞有關(guān),不是跟他們汪家有關(guān)?
“楊大勇的身體變得浮腫,是因為蛇毒以及你所下的毒,所以才會這樣對不對?”
汪文祥又換了一個話題,再次將問題扯到傅嬈身上。
“不對。”傅嬈有些委屈地說,“山上的人都吸了我的毒粉,可他們都好好的,吃了藥就好的。楊大勇是我為了報復(fù)他,所以沒有給他吃藥丸,又在軍醫(yī)那里注射了血清,才會引起異變,與我無關(guān)。你們不能扣這樣大的帽子給我,而且還有部隊之中那些上過山的五六十人可以給我作證。”
“你那解毒丸有些什么配方?”汪文祥再次將話題引到傅嬈身上。
“藥店,各大藥店都有賣,網(wǎng)上廣告更多,難道你從不上網(wǎng)嗎?”傅嬈反問著,將手里的一張大大的廣告遞到汪文祥的手上。
還好她早就做好了準(zhǔn)備。
“看到?jīng)]有?我就是在這里買的。這種解毒丸的配方很普通,不少人都在用。尤其是野外工作者,更是批量購買,藥沒有任何副作用,聽說花海市的部隊已經(jīng)開始批量購買。這家藥店所生產(chǎn)的藥,難道是假的嗎?”
傅嬈將上面用專家親自證實的說明,遞給汪文祥。
她要讓他看看,云堯集團(tuán)的第一步是如何成功的。
“傅老,你家的這個孫女很厲害。傅伯武,你生了個好女兒。”
“謝謝莫庭長的夸獎。”傅伯武行了一個軍禮,身體站得筆直。
“這丫頭要是知道您老在夸她,還不得意地飛上天?”傅老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