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沒有什么青鸞劍,你可以走了。”
“你怎么知道沒有?難道你嫁給傅伯武,處處忍讓那個老妖婆,也是因為青鸞劍?”
司珣坐在沙發(fā)上,看著她那張俏臉氣得青白相交,心情更好了。
“你給我閉嘴,青鸞劍是什么東西,你以為各個都像你一樣無恥嗎?”
裴寧靜生氣了,從來都很溫柔的女人,第一次發(fā)火了。
“我為什么要閉嘴?我也沒有說錯,而且那個老妖婆可是故意找你麻煩,難道你真的還能忍?”司珣擺擺手,表示自己很無辜。
‘老妖婆’三個字,讓裴寧靜心頭的怒氣慢慢平息了下來。
“沒錯,老妖婆挺符合的。要不是伯武一再交代,讓我不要跟老妖婆發(fā)生沖突,我才不會在這里受氣。”裴寧靜喃喃說著。
想到傅伯武,她的聲音瞬間溫柔了下來,那是屬于愛人之間的語氣。
“你叫什么?”
“蕭潯。”
司珣說了一個假名,這也是他出門在外一直用的名字,見到裴寧靜問,他自然報了假名。
“哼,金玉其外,敗絮其中!還好意思叫這樣的名字,肯定是假名。”裴寧靜壓下心頭的惱意,冷冷諷刺著。
雖然她在生氣,可是她的樣子比起在老妖婆的面前,更加有血有肉。
想來她在傅家的日子,有那個老妖婆在,過得并不好。
司珣那時因為奇怪,所以猜測著。
“多謝夸獎。”
司珣毫不客氣地接受裴寧靜的諷刺,將諷刺自動變?yōu)榭洫劇?
以后的日子,司珣幾乎都要來跟裴寧靜抬一下杠。
整個傅家,他更是從里到外找了幾十遍,甚至連一個角落都沒有放過。
這樣重要的東西,他知道藏得很隱秘,而每次他找東西的時候,裴寧靜都會好心地幫他開燈,甚至還會說一些這里沒有被他找過的地方。
但更多的時候,裴寧靜都會在她摸過的地方下些癢癢粉,讓司珣不好過,而司珣每次都會著道,這樣的日子一直連續(xù)過了半個多月。
直到傅伯武回來,裴寧靜很是高興,滿臉都是幸福,連跟司珣抬杠的時間都沒有,甚至發(fā)現(xiàn)他,裴寧靜都將他當(dāng)成透明人,不再理會他。
她跟著傅伯武,陪他一起去看日出日落,甚至兩人一起出去游玩。
司珣在暗處看著那張洋溢著幸福的臉,尤其看到傅伯武那鐵骨柔情的模樣,心里莫名泛起酸意。
甚至晚上聽著房間中,那讓人臉紅心跳的聲音,司珣更是恨得連殺傅伯武的心都有了!
一天,兩天,直到三天之后,司珣再也受不了了,生著悶氣離開。
他一回去,就是閉關(guān)三個月。
明明跟裴寧靜只是相處十幾天,可這十幾天的相處,卻是時時縈繞在他的心頭,再也揮之不去。
三個月后,他終于忍受不住,再次出現(xiàn)在傅家別墅,偷偷看著那個身影。
當(dāng)看到她那突顯的肚子時,司珣的身上如同澆了一盆冷水,整個人透心涼。
看著沙發(fā)上,裴寧靜一臉幸福地任由傅伯武抱著,他的心更冷了。
三個月,她竟然懷孕了?
他跟她,還沒有開始,就這樣結(jié)束了?
在她的心里甚至都沒有他的存在,或許她早已忘了他。
想到此,司珣的心中滿是苦澀以及酸意。
若不是后面發(fā)生的事情,他跟裴寧靜,或許再也不會有交集。
“哈哈,真沒想到,司珣你還是個癡情種!”
汪彩霞大笑出聲,打斷了司珣的話。
沒想到,世上還有一個和她一樣傻的男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