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珊珊側(cè)頭:“女人如衣服？”

何時了主動認(rèn)錯:“那是年少無知，陸時也說過，女人如衣服，舊的不去新的不來。”

顧辭九默默看了眼陸時。

“……”

楊珊珊慢悠悠道:“渣……男。”

“……”

楊珊珊又補了句:“我覺得你兩就挺合適的。”

陸時:“我不喜歡男的。”

何時了要哭了:“我錯了，真的是年少無知。”

本來她也沒說生氣，看在他這么想原諒的份上，楊珊珊夾了塊肉在他碗里:“吃肉吧。”

何時了咧嘴樂了:“好嘞。”

顧辭九一直在想一個問題，她之前為什么要答應(yīng)進來跟他們共同用餐呢。

“九九，下午你們還要去哪玩嗎？”

“不去了吧，我想回學(xué)校睡會覺。”顧辭九垂著眸，小口咬著碗里的肉丸，旁邊還放了一碟自己調(diào)出來的調(diào)料。

吃的時候她會沾上一點點。

“總不可能睡一下午吧。”

“再看吧，反正也沒什么事干，晚上去圖書館。”顧辭九仰起頭，戳了戳碗中的肉丸。

她感覺有點吃不下了，自助餐有好處，也有壞處，就是她那一桌不能有剩下的，不然她抵押出去的那一百塊錢就拿不回來了。

進來吃一次也就繳了四十五塊錢。

要是拿不回來，她豈不是更虧了。

陸時仍坐在一旁，抬起頭看向她:“吃不下？”

顧辭九深呼吸，再吐氣，停了下來:“先緩一緩，說不準(zhǔn)就能吃得下了。”

她胃口是真的小，胃口小的人真不適合來吃自助餐，因為吃不了多少肚子就撐了。

“我?guī)湍恪！标憰r也不嫌棄她吃過的食物，抬起手幫她把碗中剩下的丸子夾走，放到自己碗中。

陸時垂眸盯著被戳出好幾個孔的肉，他不自覺地彎了彎唇。

或許他本人沒發(fā)現(xiàn)這行為有什么不對勁，顧辭九有些說不上來，她活了十幾年，第一次有這種情緒。

其余兩人都是看破不說破，這兩人說沒關(guān)系，沒人信吧？

他們一起吃完，楊珊珊還要出去跟男友一起玩，顧辭九只想回去睡覺，拉著陸時回學(xué)校去了。

晚上陸時有來去找她一起出去吃飯，顧辭九卻發(fā)現(xiàn)她從下午睡覺開始，就有種無論怎么睡都睡不醒的感覺。

她實在是有些困，拒絕了陸時的好意。

直到深夜，她又突然無論怎么睡都睡不著了，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就是沒有睡意。

聽到她床上有些動靜，楊珊珊便喊了她一句:“九九？”

顧辭九轉(zhuǎn)了下頭，雖然什么也看不到，但她還是慣性的往珊珊那方向看去:“啊？”

“睡不著了？”

顧辭九默了會:“有點，可能下午睡太多了，導(dǎo)致現(xiàn)在沒了睡意。”

她又問:“你怎么也還沒睡。”

楊珊珊抱著手機:“我也跟你一樣，睡不著。九九，你要不要跟我一起睡。”

“干嘛？”

楊珊珊說:“給你看樣?xùn)|西。”

顧辭九想了想，最終還是去了珊珊床上。

楊珊珊把床簾遮好，開著臺燈，從包包里拿出一個包裝精致的盒子，顧辭九好奇地問道:“今天下午何時了給你買的？”

她點點頭，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我給你看看。”

盒子里還有一個小盒子，打開一看，還是一條水晶項鏈，一看這項鏈價值就很不菲。

“哇，何時了對你可真大方，這都舍得買。不過，你們買了多少錢？”

“本來我也不想收下的，太貴了，一條就要一萬九呢！”楊珊珊小心翼翼地拿出來，“太貴重了，又不敢?guī)С鰜恚粠О捎钟X